個負責種植養護的人之外,我怎麼沒見你安排人看守這這裡?”嶽煙驪覺得蕭天佑不會如此放心的就這麼任由這一大片靈樹任人踩踏。
“緇蠹明日就可趕到,由他負責在四周佈防,為夫便沒什麼不安心的了。”蕭天佑拍拍嶽煙驪的臉頰:“夜深了,回去吧,明日一早要啟程的。”
聽說是善於發明各種機關的緇蠹來佈防,嶽煙驪完全放下心來,就知道蕭天佑心思細密,一定是已經有了一套防範的方案了,便跟了蕭天佑返回鳳儀坊。
返程的時間要比來時快了許多,不出二天,二人已經回到了靖國離京城不遠的一座小城裡了。
“天佑,恢復你本來的面目吧。”嶽煙驪伸手摸了摸蕭天佑的臉頰:“我還是喜歡看你自己的臉。”
蕭天佑一笑脫下了那張人皮製作的面具:“便由著驪兒,只今後為夫也不想再戴了。”
“天佑,要回京城麼?”其實這句話才是嶽煙驪先前想說的話。
蕭天佑也不點破她,知道她是在擔心天禧,便只搖搖頭道:“如今皇上將靖國打理的不錯,沒了吳勾在背後開戰,靖國只需應付宛國,情況已經很好了。”
“嗯,其實天禧已經長大了,是沒什麼好擔心的,不是還有你一直都在暗地裡支援他嗎。”嶽煙驪看著蕭天佑,眼裡有著太多的瞭解。
玄族的復興是他推卸不掉的使命,但蕭氏開創的靖國何嘗不同他憂戚相關,嶽煙驪知道他一頭都放不下,暗中他一直同靖國的駐防軍營聯絡著,包括這次去吳勾也是再次的同吳勾交好,鞏固這難得的和平。
就連如今在同宛國開戰的軍隊都還是蕭天佑在暗中指揮著,這些嶽煙驪從來都不過問,只是她一直都知道的。
沒有在靖國境內做過多的停留,蕭天佑帶著嶽煙驪很快的來到了步長驛道,如同嶽煙驪預想的一般,這裡雖然還不是戰場,但輸送物資的軍隊整齊有序,一看就知道前方有戰事。
“驪兒,今日便在此歇息,為夫去邊關看看。”蕭天佑雖然知道以嶽煙驪目前的實力是不會懼怕炮火聲對胎兒的影響的,但還是小心為上。
嶽煙驪在這些事情上一直都是很順從蕭天佑的,只點點頭沒有任何的異議。
當晚蕭天佑安頓好嶽煙驪讓小蠻等“血隱”成員守護著她後便去了邊關。
就在嶽煙驪剛剛闔上眼眸安靜入睡以後,一條人影便接近了她的住處,小蠻等人剛發現似乎有人靠近,便被人迷昏了過去。
那人影接近嶽煙驪的臥房,拿準了蕭天佑不在場,便輕輕地開啟了房門。
他看見嶽煙驪似乎是躺在床上睡熟了,便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頭,舉劍刺向錦被之中的嶽煙驪。
隨著“噗呲”的悶響,那人抽回劍來卻發現劍刃上沒有絲毫的血跡。
他掀開被褥一看,尼瑪,自己居然刺通了一個大錦墊,而床榻上的嶽煙驪已經沒了蹤跡。
張煌間他一回頭,之間一群高手已經將房門堵住了,而俏生生站立在這群高手身後的一名女子正是靖國的琅王妃。
“你是何人,受何人指使敢來刺殺本夫人!”嶽煙驪清越的聲音響在這寂靜的房間裡,聽在那人耳中自有一番威懾。
來人蒙著面,居然什麼話也沒說舉劍一橫,當場就自刎在了嶽煙驪的房間裡。
嶽煙驪秀眉一皺,對著小蠻道:“驗看一下,此賊是何身份,是宛國的細作嗎?”
“是,夫人!”小蠻說著便帶了二人點亮了蠟燭仔細的搜身檢視,不一會兒,其中一名“血隱”道:“回夫人,此人體內有毒,似乎是之前就被人下了毒,需要定時服解藥,顯然是被人控制了的,看著倒是像我靖國之人。”
嶽煙驪疑惑了起來:“你說是我靖國之人,莫非是叛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