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你?……”後面的話卻是再說不出口的。
蕭天佑卻只輕輕一笑,扶著她向著自己的目的地走去,貼著她的耳朵暗啞著嗓音道:“你我早就是夫妻了,何須如此害羞,此刻又無外人。”
“可是、可是我如何能讓你……我……”嶽煙驪的臉在黑暗之中已經紅得快滴出血來了。
“好了,你總不至於如此憋著吧。”說完,蕭天佑很體貼的將嶽煙驪的裙裾拉起,將她的底裙也撩了起來捏在手中,順手塞了二顆棗子在她鼻子裡,附耳小聲道:“蹲下。”
嶽煙驪尷尬得不得了,但她確實憋了太久了,好在蕭天佑細心的提前就讓人將這裡的燭火都撤了,否則在明晃晃的燭火下,自己非羞死不可。
解決完畢,更讓嶽煙驪羞愧難當的事發生了,蕭天佑的一隻大掌已經探到了她的身下,手中的柔紙體貼輕柔的替她擦拭著,使得她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了。
口中不由得尖叫出聲,長這麼大,嶽煙驪饒是再皮厚,這下子也被蕭天佑華麗麗的給雷翻在地。
口中動了動,嗓子裡卻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蕭天佑替她整理衣裙之時,她就僵硬著身體呆呆的站著,等著蕭天佑替她將一切打理好,扶了她出來,她就默不作聲的任由蕭天佑像牽著木偶一般離開了那裡。
心裡只恨不得將蕭天運母子給秒殺掉,若非這對可惡的母子,自己豈會落到今日這般田地。
“驪兒,你在想些什麼?”蕭天佑站定,扶著她的雙肩,眼眸裡一片似水的柔情:“你不高興了?”
“沒有。”嶽煙驪低著腦袋,發出的聲音比蚊子還低。
蕭天佑動手將她埋著的臉頰捧了起來,在月光下端詳著:“驪兒,有些事讓為夫來替你做就好了,若你覺得實在難為情,那麼為夫現在就去找母后,讓她替你效勞,或者讓“血隱”去找個丫鬟來服侍你。”
嶽煙驪立即將頭搖得像個撥浪鼓,紅著臉道:“不要天佑,我、我不習慣被外人看的。”
蕭天佑得逞的一笑,心道:這不就得了。
“那就說好了,在母后替你解鎖之前,你的一切瑣事都由為夫親自照顧。”蕭天佑一把將她攬入了懷中,想到還有幾日才能解鎖,心中就愈發的心疼她。
“天佑,你、你不要對我這麼好,我快要受不了了。”嶽煙驪將頭埋在了他的胸口處,臉頰輕輕的擦著他身上絲滑的袍服。
蕭天佑任由她蹭著自己的胸膛,心中升騰起莫名的憐惜之情,伸手揉著她的發心:“驪兒,都是為夫不好,若為夫能解開這困仙鎖也不至於讓你這般受罪,你的雙手麻麼?”
“我很好,除了活動不便之外,沒什麼大礙的。”嶽煙驪只覺得自己內心最柔軟的一處被蕭天佑擊中了,並且在那裡種下了一顆暖暖的種子,瞬間就發芽長大開花結果了。
“回去吧,為夫還要替你洗漱呢。”蕭天佑說得很自然輕鬆。
嶽煙驪默默點頭便在蕭天佑的攙扶下走過院落返回了樓上的上房內。
當著冷月噥的面,蕭天佑親暱的替嶽煙驪洗漱,並且還拉開她的髮髻讓那一頭瀑布般的青絲瀉下,用玉梳仔細輕柔的替她梳理好,而嶽煙驪當著冷月噥的面也不再害羞,十分配合蕭天佑的每一個動作,她可不能在自己的敵人面前示弱。
一切都整理好後,蕭天佑看著她反綁著雙手無法脫衣便蹙眉道:“母后,如此這般驪兒如何入睡?”
冷月噥此刻已經完全被蕭天佑夫妻的舉動雷得外焦裡嫩了,嘴唇動了動,幾次都發不出聲音來,她也凌亂了。
看著冷月噥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嶽煙驪對著蕭天佑溫柔一笑:“好了天佑,你先回去歇息吧,你杵在屋裡,娘娘還如何歇息呢。”
二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