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多吧。”蕭天佑無奈的看著嶽煙驪。
“自然多多益善。”嶽煙驪也注視著蕭天佑的眼眸:“你知道我的意思,為何是酒而非其他的?”
“引旃臺流雲上鉤。”蕭天佑說這話的時候,唇角的笑意放大了,但他的眸底卻是一片寒冰。
嶽煙驪瞭然的點點頭,雖然一時間還沒想透蕭天佑欲如何一步步使得旃臺流雲入套,但心中卻是歡喜異常,隨口在蕭天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以茲鼓勵。
蕭天佑卻不想讓她這麼一親了事,扣牢她的後腦便將綿綿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唇瓣上,輾轉纏綿了許久,才滿意的放開她。
“驪兒,你怎生模樣都美,但為夫還是喜歡你原來的樣子。”蕭天佑深情的凝望著嶽煙驪這張經過野邁易容後的臉。
應嶽煙驪的要求,野邁只在她原樣的基礎上進行了不大的改動,但看的人就已經完全認不出這是嶽煙驪了,這張臉美是美矣,但少了靈動,還顯露出幾分豔俗和媚態,整個風格也同嶽煙驪全然的不同。
嶽煙驪輕輕一笑:“天佑,這不是你的意思麼?你不欲我被人認出,也不欲我太過顯眼,而我也不想改變太大太老,依然還是美人一枚哦!”
蕭天佑手指在她臉頰上劃過:“雖是美人,但檔次卻差了十萬八千里,這般也就夠了。”
次日下午,夫妻二人沒帶任何人,便離開宅院去了繁華鬧市中的躍龍閣,素衣素服的二人混在人群之中雖然依然搶眼,但在一眾華服貴胄之中也便沒那麼突出了。
二人坐在二樓的大堂內隨意的點了幾個小菜要了一壺酒,正好二樓的幾間包房門敞開著雖是隔著珠簾,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和聽到裡面的人和聲音。
系對面三樓的高階包房也遠遠的隔著珠簾可以望見,這個座位實在是打探訊息最好的位置。
蕭天佑戴著一張不算很英俊的面具,在這躍龍閣中也算的上等水平了,只因二人衣著過於樸素,在這紙醉金迷的地方便無人搭理,也正好便於二人行事。
不一會兒,只聽斜對面三樓一間包房裡傳出了吵鬧的聲音:“如何今日只得這一瓶醉天驕?前天本爺來時還是贈送一大罈子的?”那聲音顯然很憤怒。
只聽小二賠笑道:“王公子,今日本閣已經改規矩了,這訂下貴賓包房的,一律只能贈送這一瓶了。”
“胡說!快給本爺抱上一罈子來,你沒長眼睛看著本爺這請得一桌子貴客?”那王公子幾乎用自己的將軍肚子將小二頂出包房來。
“王公子,本閣這幾日來包房都不夠訂了,您也知道就這間還是王大人打了招呼的,想那醉天驕乃何等瓊漿玉液,豈會留存太多,這幾日消耗下來,便只剩下不足十壇了,只能每間送一瓶。”小二毫不懼怕。
“你、你反了不成!”那王公子顯然當著一桌子客人的面臉上掛不住了。
“王公子,這醉天驕只是贈送的,並非本閣售賣之酒,若王公子嫌棄,小的拿回便是。”小二說著便作勢去拿酒。
王公子一把就牢牢地護住了酒瓶:“別、別!”
蕭天佑和嶽煙驪一笑再看向三樓的其他間貴賓包間,裡面的情形也差不多:“天佑,你準備還送上幾日?”
“再吊上二日該差不多了,為夫還在等個人。”蕭天佑壓低聲音,面上並不顯露任何表情。
就在此時三樓一間緊閉的包間門口有二名華服男子同掌櫃的發生了衝突:“龍掌櫃,此包間此時還空著,如何老夫就定不得?”
龍掌櫃鞠躬道:“趙侍郎,此包房早就有人訂下了,並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