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匆匆的告辭下山去了,他可不想撞見白鬼。
待少年下山後,一路隱藏行蹤的野邁他們便現身出來了,一時間將小院落佔據滿了。
蕭天佑思索了一番後,便安排他們先動手做飯,然後要求他們都隱藏起自己的實力來,並且好吃好睡就行,不得有任何的異動。
“天佑我需要隱藏麼?”嶽煙驪對此很拿捏不準,再說她也不知如何隱藏。
蕭天佑點頭,將她拉近身旁,運功將她的內力都先壓制住,同時自己服食了一粒谷炎調配好用來掩蓋脈相的藥。
當晚,蕭天佑便攜手嶽煙驪步出院落,走到了不遠處的洗劍峽邊,二人聯袂站著看著下面潺潺流動的碧水,心裡都在想著同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峽中是否真有一柄上古寶劍,白衣人是否就是來此尋找這柄寶劍的。
“驪兒,你能否從此處看出些端倪來?”蕭天佑傳音給她。
嶽煙驪點點頭,向著水下看去,但卻什麼也沒看出來,她又將目光看向了峽岸邊和四周的山上看了一圈後,嶽煙驪對著蕭天佑搖了搖頭。
就在此時,那名白衣人突然出現在了對面的山崖上,白衣飄飄,仿若神祗,半分鬼氣也無,嶽煙驪想到這些村民將他看做鬼便覺好笑。
二人席地坐了下來,裝作在看風景,只想看看那白衣人會有何舉動。
白衣人只定定地停在懸崖頂上,垂眸看向對面的二人,蕭天佑瞬間就感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迫近,他擔心嶽煙驪受不了,便動手將嶽煙驪攬入自己的懷中,用自己的身體遮擋了她,同時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瓣。
“驪兒,可有何不適的感覺?”蕭天佑一面傳音給她一面將那股威壓替她遮擋嚴實。
嶽煙驪只搖搖頭示意自己很好,並用眼睛告訴蕭天佑自己什麼也沒感受到。
這倒讓蕭天佑頗為意外,按說自己都能感受到如此強大的壓迫感,嶽煙驪不過只有一點點功力如何能抗得住,她居然什麼不適也沒有。
待感覺到周身的威壓已撤離,蕭天佑這才放開了嶽煙驪,讓她坐直了身體,頭都沒抬也知道白衣人離開了懸崖頂。
嶽煙驪眼珠轉了幾圈,都沒發現那白衣人的身影,便伏在蕭天佑肩頭,口中輕輕的問:“他這麼快走了?他方才釋放的威壓我什麼都沒感覺到,我想或許是從我離開玄空山脈後就不再懼怕任何威壓了。”
蕭天佑仔細想想,覺得這種可能很大,便點點頭:“驪兒再看看,那人出現在這裡,我想定然是他要的東西便在此處,再仔細的看看水底,方才他的目光一直看著下面。”
嶽煙驪這回仔細的看了又看,收回目光後,她疑惑的對蕭天佑道:“天佑,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總覺得這下面像是被蒙了一層紗似得,讓我看不清下面到底有什麼。”
聽了嶽煙驪的形容後,蕭天佑沉思了起來,他不時的注視著峽中的水面,彷彿想起了些什麼來。
“驪兒,為夫看這水頗為清涼,不若你在此等候,讓為夫下去一遊。”蕭天佑大聲的說完此話後,便按按嶽煙驪的肩頭起身褪下了黑色的外袍。
嶽煙驪心知他這是想下去探探底,便也大聲的開口道:“夫君,此處太險,你可要當心些,若是水太涼太深,你便立刻上來。”
蕭天佑俯身在她額頭上落下輕柔的一吻,輕笑一聲:“放心,為夫游水可是好手,你並非不知。”
說完,蕭天佑沒有用輕功下去,而是選擇了自己從岸邊順著茂密的從草雜生的陡峭山壁慢慢的攀爬而下,他知道那白衣人並沒走遠,還在暗中關注著他們夫妻二人。
看著蕭天佑身手敏捷的向著下面而去,嶽煙驪站了起來,一臉的關切,口中大呼道:“夫君,你可小心些,當心腳下那蓬草絆了腳。”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