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的錢包掏出來,數出了十張百元鈔放到了桌子上:“這是一千塊錢,你數數看?”明知道對方在敲詐,可是李燕不想在這件事情上計較。如果只是她自己,那肯定是要還價的,但是涉及到勒小東,她就直接認了,並不想因些欠下他的人情,早點兒解決了也早點兒跟他斷了牽扯。
女攤主也只是信口那麼一說,為的是讓勒小東難堪,實在沒想到李燕這麼個學生,竟然一下子能掏出這麼些錢來?而且剛才看了下她的錢包,還遠不止這一千塊。能夠隨隨便便在包裡放上千塊錢的現金,這個丫頭不簡單哪?難怪她沒看上一天十塊錢的工作,弄了半天人家有錢啊!
拈酸帶醋的暗自腹誹了一番,女攤主就要收起那錢,勒小東倒是沒阻止,只是冷冷的道了句:“這錢你可以拿,不光這些,還有違約金我也可以如數賠給你。不過,明天這時候你就把攤位騰出來,我的地方不需要你這種人繼續經營下去。”
“你、你什麼意思?”
不光是女攤主,商廈經理也被嚇了一跳,驚訝道:“小夥兒,你說地方是你的?”接管這裡之初他就知道,整個商廈幾百個鋪位裡大部分都歸個人經營或者租賃,只有其中一層除外,這一層的所有鋪位都歸兩個人所有,而這兩位直正的鋪主由始至終都沒有露過面,只把鋪位全部託管由商廈方位管理。據小道訊息說這兩個大戶主相當的年青,至於多年青就不得而知了。
“怎麼,我的地方我做不了主嗎?”
“人家問你有什麼證據,還沒到許可權問題呢。”李燕嗤了一句,覺得他的腦回路都跟正常人不一樣,自己認為怎樣就怎樣,也不管別人是怎麼理解,霸道的個性由此可見。
“要證據是嗎?”勒小東不悅的掏出身份證丟過去,道:“我想你們的託管合同上會有我的名字,你只需要打個電話到總分司問下就知道。”
其實此時經理已經信了七八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拿起電話撥通了總部,一番詢問核實下來果然如此。
事實證明眼前這個俊到不像話的少年果真是兩個大戶主之一,商廈經理不敢怠慢,雙手遞還了證件,客氣的道:“既然勒——先生已經發話收回鋪位,那我們就按照你的意思支付違約金讓租戶儘快撤離。”在稱呼上稍微猶豫了下,對方的年紀雖小,可身份卻擺在那裡,足夠叫聲先生予以敬稱了。
“嗯,你們看著辦吧。”勒小東作勢起身要走。
女攤主不幹了,這系列過程她全看在眼裡,知道對方不是嚇唬她,真的是要趕她走,這裡的鋪位可是她打破腦袋才擠進來的,每天能賺多少她心裡再清楚不過了,從這裡搬走那就等於眼睜睜的看著大把的鈔票從指縫流走,那點違約金聽著好聽是租金的三倍,可跟這豐厚的利潤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簡直沒法兒比。說什麼她也不能就這麼走了,可是對方又是鋪主,就算想不搬也不行啊?
“……聽說咱們這些鋪位都被兩個人買走了,也不知道誰這麼有錢?”猛然間腦子裡竄出這麼句話,也不知道是哪天跟誰嘮嗑嘮出來的,真的假的不知道,反正死馬當活馬醫唄,能拖一時是一時,多掙一天錢就是一天錢,當即女攤主豁出去了,大有奮力一搏之態,叫囂道:“你說不讓我租就不租了,又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不是還有個鋪主嗎,他要是當面一起說不租了那才算數。”心裡合計著,就算你們認識也得坐到一起溝通好了吧,最快也得三兩天,到時候老孃至少又能多掙出千八百塊錢。
這種耍無賴似的行徑較真兒起來還真就是沒辦法,商廈經理為難的看向勒小東,那意思是說你看,這我也沒有辦法,要不等另一位也點頭了再把她清出去?鋪位的火爆程度,他根本就不擔心找不到下一個租戶,反倒比較顧慮女攤主賴著不走,這是個難題。
碰上這種刁蛋的租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