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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夏琴羽娥眉微皺,輕聲道:“女人?笛聲?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叫竺文楠?”

邢逸沉聲說道:“我見過她,但是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按時間推算,如果最近兩天她為你吹奏過橫笛的話,那就是她了。”

夏琴羽思索了片刻,然後說道:“聽過兩次,一次是在學院的舞蹈教室裡,一次是在江邊。可我總覺得這兩首樂曲有些不同,一首滿含深情,技藝嫻熟。而另一首卻平淡無奇,似乎並不是同一個人吹奏的……”

邢逸展顏輕笑。婉轉優美的曲調,從他的鼻腔中飄出。

聽到這曾經令她產生共鳴的樂曲,夏琴羽猛的轉過身,吃驚的望著邢逸,顫聲問道:“你怎麼會這首曲子?”

邢逸微笑說道:“這首《盼歸來》是我為你吹奏的。”

“那天在舞蹈教室外面吹橫笛的人是你?”夏琴羽驚聲問道。

邢逸點了點頭,走近夏琴羽,眼神裡蘊涵著無限的溫情,他輕聲說道:“那天我很想你。不由自主的就走到了那裡,我站在窗外,看到你為編舞而苦惱的樣子,很心疼,於是就為你吹了那首曲子,只是希望你能開心。”

邢逸的話就像一股溫泉,淌過她的心田,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之色,從夏琴羽的俏臉上消失不見,她柔聲問道:“那你為什麼又不聲不響的走了?”

“我怕貿然出現在你面前。擾亂你好轉的心情,你那麼討厭我,我只有遠遠的躲開。”

夏琴羽從邢逸的眼神裡。看到了憐愛和真誠,她嘴角牽動,露出一絲絕美的笑容,然後輕輕的鑽進邢逸的懷裡。

女人是水做的,冷漠起來像冰一樣堅硬,但是隻要溫度夠了,堅冰也會再次融化成水。

冬雨在黑夜裡飄灑,房間內兩人緊緊的相擁。

邢逸輕撫著夏琴羽微溼的長髮,低聲問道:“我一直想不明白。虐心情鎖只有在對施術者動情的情形下,才能施展。竺文楠這個女人,是如何給你種下情鎖的呢?”

夏琴羽聽到‘動情’這個字眼。臉不自覺的羞紅一片,她拉開邢逸肩上的睡袍,一口咬了上去,把心中對這廝的怨恨全部集中在貝齒上。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邢逸大為不解,因為怕傷到她,所以也不敢用內力抵抗,任憑夏琴羽用力咬著。

心中的不快發洩完後,夏琴羽才鬆開貝齒,看著那一排整齊帶血的齒痕,心中相當滿意,暗道,活該,還不都是讓你這個混蛋給害的。

夏琴羽抬起頭,望著邢逸的眼睛,氣哼哼的說道:“為了忘記你這個花心的臭男人,我喜歡上了女人,不行嗎?”

聽到這個解釋,邢逸吃驚的瞪大了雙眼,沒想到這妞兒固執上來,還真是什麼事都敢做。

又在邢逸胸前猛錘了一通後,鬱結在夏琴羽心中的那些怨氣,才算徹底釋放,她將邢逸推到浴室門前,大聲命令道:“去洗澡。”

看到夏琴羽表現出正常女人的舉止,壓在邢逸心頭的那塊萬噸巨石,也轟然落地,他笑著走進浴室洗澡去了。

讓夏琴羽態度轉變的,除了感受到邢逸對自己的濃濃愛意外,還有就是陳鋒打來的電話,從側面印證了邢逸對自己所說的話,所做的事。

夏琴羽坐到沙發上,拿起遙控器開啟了電視,此時恰好在重播晚間新聞。

新聞頭條當然是今天發生在會議中心門前人,雞,蛇大戰的報道,警方將這次事件定性為恐怖襲擊,這些人的目的就是要破壞亞洲經濟論壇的召開,警方也詳細公佈了阻擊行動的全部過程。

報道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位手持橫笛,臉戴銀質面具的黑衣青年,風雨中他身纏紫色勁氣,一邊與妖異的笛聲糾纏,一邊保護負責抓捕公雞和毒蛇的武警,那瀟灑飄逸的身影,令人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