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一副棋子。”季羨妮接著說道。
鄭老太太慈祥的面容上,笑逐顏開,驚喜的說道:“哦,還有這麼巧的事情,那奶奶非要看看這兩件禮物不可,湘飛你去把禮物拿來,開啟讓大家看看。”
楚湘飛將兩件禮物拿來後,先拆開了季羨妮帶來的那副棋子。
一個製作精美,美輪美奐的紫柚棋盒中,放著黑白兩色棋子。白色棋子,呈象牙之色,通體流光。黑色棋子,透碧玉之澤,邊閃翠環。
這是一副永昌棋子,以此對弈,觸子心舒,著盤聲鏗,且有冬暖夏涼之妙。永子產量極為有限,數百年來風行天下而十分難求,有永昌之棋甲天下的美稱。
坐在邢逸旁邊的楚湘竹,忍不住讚歎道:“好漂亮的棋子啊。”
“價值不菲,羨妮,筆兒你們倆費心了,禮物奶奶很喜歡。”鄭老太太和藹的說道。
季羨妮靈動的雙眸微微一轉,嬌笑著說道:“這是筆兒特意為您老千挑萬選的。”
“呵呵,筆兒啊,你的心意,奶奶懂了。”鄭老太太滿臉慈愛的看向角筆兒,說了一句飽含機鋒的話。
邢逸也將溫情的眼眸投向了角筆兒,衝她無聲的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此時的角筆兒羞的已是霞飛雙頰,美豔不可方物,不過心中卻恨死了季羨妮,禮物是季羨妮選的,她壓根就沒有參與過。季羨妮是故意這麼的說,目的是什麼不言而喻,從情況上來看,效果還不錯。
看到季羨妮那副大功告成的神態,角筆兒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時楚湘飛又拆開了那張棋盤的包裝,一張色澤金黃悅目,散發著淡淡芳香的棋盤,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他將棋盤放在客廳中央的茶几上,站到了鄭老太太的身後,忍不住將目光投向了邢逸,仔細觀察著他。邢逸外貌俊朗,身材修長,肌肉緊繃而具有爆發力,時而儒雅,時而堅毅,這樣的外貌‘資本’的確能夠獲得美女的青睞,而且不論智商,還是才華,都略勝自己一籌。楚湘飛第一次有了種緊迫感,以及危機意識。
邢逸和喬鳳鳴俱是喜愛圍棋之人,兩人細看這塊材質堅實牢固,紋理細密通直的棋盤後,雙目瞬間一亮,這是用一塊完整的榧木,製作而成的棋盤。
由於榧木紋理清晰,色澤美麗,能散發出樹脂的清香,且棋子投於其上,其聲如珠落玉盤,清脆悅耳,棋子附盤穩如泰山……這些特點,使榧木成為圍棋愛好者心目中當仁不讓的最佳棋具。
想要製作這麼一塊完整的棋盤,需要至少三百年以上樹齡的榧樹,目前榧樹頻臨滅絕,很多擁有榧樹的國家,已經將其當做稀有資源,加以保護禁止採伐,物以稀為貴,只是它珍貴的一方面。
榧樹有一個特性,由於其樹液多,水分極其難以去除,因此為了不使棋盤開裂,榧木需要在合適的環境中,經歷漫長的自然乾燥過程。舉個例子,一塊十厘米的榧樹木板,需要五年以上的乾燥時間,可想而知,想要得到一整塊榧木製作的棋盤,是多麼的不易。
“師父這塊棋盤挺漂亮的,應該能值個一兩萬吧?”季雨軒悄聲問邢逸道。
邢逸眉毛一挑,笑著說道:“這塊榧木棋盤是收藏品,有市無價。”
“我吐啊,墨君姐出手還真是大方啊……”季雨軒大吃一驚的感慨道。
鄭老太太雖然出生軍人世家,可她飽讀詩書,喜愛琴棋書畫,想當初跟喬鳳鳴在藝術方面,可是鬥了個奇虎相當,見到這張棋盤她欣喜不已,說道:“小君啊,你這禮物實在是……”
“別矯情了,孩子既然送你了,就別再往外推了。”喬鳳鳴喝了一口茶,語氣平淡的插了一句,打斷了鄭米娜的話。
宮墨君柔美的一笑,說道:“我也是偶然的情況下得到的這塊棋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