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左腳腳踝被Mario抓在手心裡,骨骼幾乎被擠碎的劇痛讓斯內普眼前一黑,一層又一層的冷汗沿著他額角緩緩流淌。
Mario彷彿根本沒有聽見斯內普的怒吼,他捉了斯內普的兩條腿,將唇貼上斯內普的腳踝,在小腿上忘情的親吻:“父親,我要是捏斷了這條腿,你就沒有辦法離開我了吧?”
波瀾不驚的語氣,卻帶著滿滿的威脅,沿著斯內普的小腿爬上胸口,盤踞在跳動的心臟之上,讓它凍結成冰。
“就憑你?”斯內普的回答,擲地有聲。
“我?”Mario的五指陷進斯內普小腿的皮肉裡,眼中的紅光鮮亮的像血,幾乎滴落下來:“如果我不能,還有誰可以?或者你想去哪裡?”
他單手壓著斯內普的雙腿靠向胸口,雙腿之間蓄勢待發已久的怪獸從拉低的褲子裡跳出來,堅硬的火熱頂上斯內普緊閉的菊 口:“你註定是我的,誰也沒想搶走!”
Mario腰一挺,粗大的分 身前端頂在菊 口處,卻沒能順利的滑入。
饒是如此,疼痛和不適卻也讓斯內普咬緊了牙關,後 穴處炙烤著的火一樣的壓力衝進他的身體裡,將之前Mario強迫他嚥下去的那口鮮血頂泛上來,腥味讓他連連乾嘔,化作眼角一片溼潤。
心中一疼,Mario眼中紅芒暗了一些,他聲音沙啞的開口:“說你愛我。”
“我——愛的——不是你——這個野獸!”斯內普喘息著,竭力向後掙扎,試圖逃離菊 口的兇器。
“我要你說愛我,說愛我!”Mario連聲怒吼,身體裡堆積的暴躁化作最原始的力氣,野蠻的衝進了斯內普的身體。
“啊——”斯內普慘叫一聲,拱起了腰,肩和頭撐在石臺上,整個身體彎成了向上的半月形。
慘叫聲只得一半,後一半時已完全沒有了力氣,空空張著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眼裡一片蒼白,瞳仁裡生的氣息消失的乾乾淨淨。
從未被侵入過的乾澀異常的甬 道被生生撕裂開來,隨著Mario插 入的動作,裂口向斯內普的身體裡侵佔,一直到達深處。
折磨這才剛剛開始。
Mario收腰,抽 出貫 穿了斯內普身體的兇器,鮮血順著兩人身體相連的部位湧出,灑落在石臺上,浸溼了斯內普蒼白如紙的肌膚。
隨著Mario的抽 離,斯內普弓起的身體跌落回石臺上。
Mario看不到斯內普眼裡的死寂,他殘忍的又一次將自己衝進斯內普的身體裡,粗暴的動作扯裂了腸壁原本已經開口的傷處,將裂口再次深入。
這一次,斯內普沒有任何反應,他僵硬的躺在石臺上,雙手被綁在頭頂。
眼神空洞沒有焦點,茫然的望著頭頂的天花板,嘴唇褪去了所有的血色,倒是鎖骨那處被Mario咬破的傷,原本已經結痂了,因為剛才的掙扎,傷口又崩裂開來,血沿著肩頭蜿蜒滑落,留在肩頭的印記,像是一條吞吐著信子的毒蛇。
Mario將斯內普的雙腿分到兩側,掐著斯內普的腰,將自己完完全全的擠進斯內普的身體裡。
菊 口被貫 穿其中的巨大完全撐開,每一處褶皺都消失了。
異物的入侵讓腸壁本能的收縮蠕動,拼命向外擠壓著Mario的分 身。
分 身被擠壓的疼痛和快 感輪番沖刷著Mario的身體,他緊鎖著眉頭,眼簾落下來,半遮了那詭異的紅眸。
“父親,我們像這樣,永遠在一起,不要分開,好不好?”Mario俯身下去,輕輕撥開斯內普前額被汗水打溼的柔軟黑髮。
斯內普無神的眼睛轉向Mario,眼神空洞而迷茫,他已無力回答Mario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