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Fawkes長鳴一聲,從樓上的視窗飛出來,落在鄧布利多肩上,低著頭輕輕在鄧布利多耳邊蹭。
一滴淚從Fawkes的眼角滴落,落在鄧布利多紫色的睡袍上。
鄧布利多知道,攝魂怪是不可能影響到Fawkes的情緒的,真正讓它落淚的原因,是感應到了自己的心情吧。
“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犧牲的是自己,而不是任何的其他人。”鄧布利多輕輕撫摸著Fawkes的頭,鳳凰撇過頭去,周身升騰起金色的火焰。
萬里之外的聖托里尼島,Mario在浴室沐浴,斯內普獨自坐在客廳裡,讀著卡爾森透過麻瓜的郵局寄來的新書,茶几上的托盤裡盛滿了新鮮的水果,他伸手打算去取一個蘋果來吃。
一抬頭,看見了壁爐上方,無聲燃起的火焰。
那根Fawkes的尾羽,是斯內普從霍格沃茲離開之前,從鄧布利多那裡拿到的,用來在最緊急的時候,傳達資訊。
這麼多個月一來,它一直安靜的躺在壁爐上面,每過一個星期,斯內普打掃衛生的時候就把它也順便情潔一下。
如果可以,斯內普希望這羽毛,一輩子也不要點燃,就讓它待在壁爐上,當一個裝飾品。
鄧布利多的聲音從燃燒的鳳凰尾羽中傳出來,聽起來是那麼的蒼老:“西弗勒斯,我把霍格沃茲交給你了,抱歉提早了約定的時間。”
“為什麼不問問我,是否願意接受呢!”斯內普憤怒的對著那跳動的金色火焰吼道,只是,尾羽傳遞資訊只是單方向的,它靜靜的燃盡了最後一寸,化作一簇灰燼,落在壁爐上。
Mario正哼著輕鬆的曲調洗澡,水聲蓋住了外面斯內普的咆哮,因此他什麼也沒聽到。
“Alobomora!”突然之間斯內普抓著許久沒有拿出來用過的魔杖衝進浴室來,地面全是水,尤其溼滑,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Mario嚇了一跳,連忙要從浴缸裡爬出來,扶起地上的斯內普。
“你別動!”斯內普的聲音微微的顫抖,他左手撐著前額,抓著魔杖的右手卻筆直的指向了Mario。
Mario看不到斯內普被左臂擋住的臉,因此他看不到斯內普滿臉的淚水,但是他卻聽出了斯內普聲音裡的悲傷。
那是絕望到了谷底的悲傷,是徹底的心如死灰。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Mario向著斯內普伸出手去,他想要觸控斯內普的臉。
斯內普僵硬的撇過頭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苦澀的淚水湧進口中,比最苦的魔藥還要令人作嘔:“沒有時間了,我們沒有時間了。”
Mario生硬的擠出個笑容來:“怎麼會呢,父親你有什麼突然安排的話,我們明天可以不去看島對面的莊園啊,改成後天就行!”
“我們甚至連明天,也等不到了!”斯內普用力的擦盡滿臉的淚水,他站起身來,漆黑的眸子徹底黯淡下去,化作一潭死水:“Mario,我必須要殺死你,只有這樣,才是犧牲最小的辦法。”
Mario看著斯內普,他張了張嘴。
“不你聽我說!”斯內普抓著Mario的頭髮,把他從浴缸裡面揪起來:“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去死的,我會跟你一起,霍格沃茲就留給鄧布利多這隻老蜜蜂好了。”
他試圖親吻Mario的嘴唇,伸出自己的舌去,向著Mario口中狠命的鑽,咬住Mario的唇,直到血跡斑斑。
“吻我啊,求你……”斯內普在赤 裸的Mario身體上慌亂的撫摸,魔杖一早掉進了浴缸的水中,右手伸向Mario雙腿之間,毫無節奏的套 弄著尚且柔軟的分 身。
Mario抓著斯內普的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