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大怒,想去上前解決掉阿龍,可那白臉人手中竟然再次多出了一把彎刀,直奔他的頸部刺來。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金鱗深知今日必敗無疑了,不但沒有能力去保護金薰兒了,相反,自己的命也很容易搭上。
萬般無奈之下,金鱗一個縱身,竄到了遠處。回頭凝望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金薰兒,隨後再不猶豫的奔著馬路的遠處跑去。
白臉人豈能就這麼放過金鱗,緊跟著就追了上去。
清晨的大街上,兩個人猶如幻化成了兩道光一樣,賓士在街道。眨眼之間,便均已消失不見。
阿龍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嘴角不自覺的掛出了一絲弧度。
很快,一亮麵包車駛來,停在了阿龍的身邊。
阿龍彎腰,將三名女子分別提到了車上。
“去見劉老闆。”上車後,阿龍對著司機冷冷的說道。
……
康定縣夜城夜總會的大門前。
楚林生等人依舊端坐在門前,浩浩蕩蕩二百多人的隊伍輪番看守,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將裡面的人圍困到主動投降的境地。
滾地雷和何豹也不急了,因為透過夜城的玻璃窗,他們清晰的看到了裡面的人越來越萎靡,士氣越來越低。相信再用不了多久,他們就只能乖乖的投降了。
正如他們看到的一樣,此時此刻,夜城大廳內的人的軍心早已渙散。就連蕭氏兄弟也開始沉不住氣了。
此時已經九點多了,劉開說的天亮之後就會想辦法救出他們的承諾至今也沒有兌現,這不得不讓他們感到了一種絕望。
一時間,屋內的人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切切私語著。
蕭凱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更是焦急,但作為頭目的他,卻必須在這個時候安撫一下眾人渙散不已的心緒。於是,他再一次慷慨激昂的講演了一番。
只不過這次講演的效果已經很微弱了,任憑蕭凱說的再怎麼好,也是無法改變渙散的軍心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就在大廳內的人即將走到崩潰邊緣的時候,門外卻傳來了一陣手機鈴響,而聲源,正是出自楚林生口袋中的電話。
坐在門外的楚林生微微一愣,心想,這個時候誰會給我打電話呢。拿起電話一看,頓時心中一緊,是劉開的號碼。
沉吟片刻,按下了接聽鍵。
“楚林生,趕快將我那三百名弟兄放出去。”
電話剛剛接通,劉開就在電話那頭陰冷的說道。
楚林生冷笑了一聲,問道:“憑什麼?”
“憑你有三個同學在我的手上,而且裡面還有一個人叫蘇玉。”劉開的聲音依舊低沉。
“什麼??”楚林生有如遭受到了雷劈一般,久久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別和我廢話,在十點之前,你今天要是不放人的話,你就等著給她們收屍吧!”
楚林生深吸了一口氣,快速的權衡了一下利弊,道:“我放你的人可以,但你也必須放我的人!”
“你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
“你也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
“你不放?那女的你不想救了?”
“你放我就放,你不放我就不放。用一個人換三百個人,值了!”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折磨手段是不需要殺人的,特別是對於女人。”
“呵呵,好啊,你敢動她們一根毫毛,我就敢砍下三百個人的腦袋,看看咱們誰划算。”
“楚林生,你不要太猖狂。”
“我不猖狂,只不過你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你只剩下了三百個手下,你若是救了他們,或許要有翻身的機會,你若是不救的話,那你就等著做光桿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