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都不知道。
對於殷商這樣殺人如麻,漠視生命的朝代,對於前朝的恐懼,從來不會是毫無理由的,現在,林峰有些明悟了。
在殷商人的眼中,夏朝可能是一些“科學瘋子”,說是“神學瘋子”也行。
兩撥人,格格不入。
這些商丘之中,跋山涉水,最後奪取了夏朝國柞的商人,對看起來“人畜無害”的青銅器如此的避諱,是因為他們見識過夏朝青銅器的可怕,林峰不清楚夏朝將青銅器建造成了什麼樣子,但是根據最後得到的記憶碎片之中,山崩之後,被送到了殷商國都的夏朝人棺槨,都引起來了如此的軒然大波。
這正巧說明了夏朝這一群“科學瘋子”的可怕,這種恐懼深深的鐫刻進入了殷商貴族們的骨骼之中,經過了幾百年,還是未曾消散。
和殷商不一樣,夏的青銅器從來不會流傳在外面,那是整個文明的絕密。
夏朝是聯盟共主。
一個城池,好幾個部落在一起。
夏朝是他們名義上的共主,夏以青銅器,實力碾壓其餘部落,就如此生活了數不清的年頭,夏朝的秘密也都沒有傳遞出去,哪怕夏朝也經歷過遷都,秘密也要是牢牢的把握在夏朝貴族的手裡。
想到這裡的時候,紀小道人死死的抿住了嘴巴,叫自己平靜下來!
因為他看到眼前,所有的神牌都燃燒起來!
他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但他眼前的這些神牌,燒了起來,頃刻之間就變成了灰盡。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被鐵冠道人陰了一手的“驪山老母”也化作了灰盡。
化作資糧,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小道童眨了眨眼,他覺得自己似乎是看錯了,但再看了幾眼,發現沒有看錯。
纂王爺的樣子在逐漸改變,外面傳來了奇怪的聲響。
有人在他們耳邊說話?
小道童嚥了一口唾沫,繼續五心朝天,想要念咒,但是這一次,他到底是念不下去。
那聲音如洪呂大鐘一樣,撞擊在他的耳邊。
似乎有別人的思維,強行闖入了他們的腦子裡面。
叫他們“同步思維”。
小道童“感受”到了一陣冰冷的思維,是一種順勢而下的推測。
青銅器的恐懼不是在祭祀上,事實上,夏朝對於以人為牲畜的血祭,並沒有那麼的痴迷,他們最多也就是殺掉一個人,或者是殺掉幾隻狗,在開爐的時候,意思意思。
又或者是在冶煉極其不順的時候,丟進去幾個活物。
不止是夏朝這樣做的。
以玄學的形式來博取一個可能會好些的未來,來這種習俗一直都在延續,延續到了清朝末年。
在冶煉之中也有很多故事,譬如說干將莫邪,譬如說一些邪門的習俗,都和這種“獻祭”有關係。
畢竟能夠將仇人的腦袋和自己的腦袋,全部都丟進了煮沸的大鍋之中,相互撕咬的年代之下,這種彪悍的情形,不把自己的命當做命,不把別人的命當做命,往花費了不知道多少心血的爐子裡面丟入活人,很合理。
在這期間,就算是朝廷三令五申,不許在冶煉之中,將活人投入爐中,也無濟於事。
冶煉是一個極其危險的行當。
畢竟,出現意外,誰都阻止不了。
所以只要不過分,上邊也就聽之任之了,這種事情,天高皇帝遠,你一個主官就算是想要反對,也做不成什麼大事。
“原來如此,想要煉製源種這種東西,有一種東西是必要的,就和我此時一樣,是惡土。
是骨灰,它賦予了青銅以能力。”
夏朝依賴的窯廠,用來做模具的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