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太公望的問題,青山祭酒人都麻了。
他知道麻煩上門了。
因為太公望的問題,他不知道。
我是來解決事情的,不是來解答問題的,他本來以為這裡的時間變化,和他那邊出現的問題,有分不開的聯絡。
但是現在一過來,青山祭酒就知道自己草率了。
這裡的時間波動,和林峰沒有關係。
和林峰沒有關係,那就和青山沒有關係,和青山沒有關係,他現在過來,豈不就是自尋煩惱?
這不應該是太公望頭疼的事情?
想到這裡,青山祭酒立刻就明悟過來自己應該做什麼。
帶林峰身體走。
爛攤子,爛攤子您收拾吧,實在不行,我再來相助。
看著太公望,青山祭酒看著太公望,兩人相顧無言,太公望就這麼靜靜地看著青山祭酒,青山祭酒很快開啟了話題。
他說他是為了天上落下來的這人來的。
“這也是‘史官’?”
太公望問道,青山祭酒點了點頭,就要出去帶走林峰,但是被太公望一把抓住了手腕。
太公望對著青山祭酒說,不要去影響歷史的發生。
青山祭酒說道:“‘史官’不應該屬於歷史,他的出現只會叫歷史偏移,我先帶他走了。”
太公望意味深長。
他和青山的理念並不一樣,他是一個很固執的“順其自然”派,這就意味著,他會觀測到“理應”發生的一切事情。
不會對此有任何的改變。
在這其中。
“理應”的把握度量,就是一個很有學問的事情。
這其中的把握,自然只有太公望了。
被一把抓住,青山祭酒就明白。
在太公望的心裡。
林峰,此刻是歷史之中的一環,可是這怎麼可能?
青山祭酒忍不住想要說話,但是他忽然想通了什麼。
“我們青山的人,本來就是這一段歷史的一部分?你不是說你不會穿越時間來觀看歷史嗎?”
青山祭酒忽然就明悟了。
太公望阻止他是因為他知道林峰的出現,是這一段歷史的一部分——儘管林峰是一個插入者,是一個不合適的出現者。
太公望點了點頭。
他沒有解釋也沒有必要解釋自己為什麼知道青山的人會出現。
他只是一個“見證者”,不會插手進去任何事情。
他只是溫和的告訴青山祭酒。
周公旦是一個十分優秀的人,他是有資格,有精力,有能力去處理這件事情的。
“我們都在那個人的面前發過誓,不會染指殷商留下來的力量,但是在處理‘觀山窯’的時候,姬旦還是不小心留下來了一點什麼。這一點,沒有辦法處理。”
太公望緩慢的說道:“這是誰也難免的事情。
我們也不知道這會導致什麼事情,不過後來觀察,似乎也沒有造成什麼大的影響,就是導致他的占卜之術,超乎尋常。
剛才他進行了占卜。
那他的占卜就應該沒有錯誤。”
說話的當口,周公旦就已經要出發了,多時的暴雨,叫岐山上下泥濘無比。
周公旦居然將“林峰”背了起來。
從山上走下來——這就耗費了不少時間。
周公旦將其放在了馬車上,親自駕車,趕往鎬京。
沒有帶任何人。
青山祭酒跟在他後面,不管則呢麼樣,這種事情都是要親自看一眼才放心的,太公望也沒有阻止青山祭酒的打算。
他說自己要回鎬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