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巫術是,射日法。
在一位阿魯混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寫上了咒文,隨即,另外一位阿魯混在其餘幾位阿魯混的幫助下。
製造了弓箭。
林峰皺著眉頭看。
“急了。”
林峰說道。
仙胎彎弓搭箭,朝著阿魯混射了一下。
就一下,幻境之中的祠堂之中,一位祭拜者就胸口出現了血痕,倒在地上,氣息迅速消失。
此術,傷害的不是倒在地上的人。
這道術法,傷害到了屍。
祠堂之上,建築開始流血。
鮮血潺潺。
不過肉眼可見,這一招對於提供了施法材料的“阿魯混”和施展此術的仙胎來說。
也都不算是輕鬆。
真的打起來了。
林峰抬頭望一眼天穹。
十三分鐘。
打的還可以再激烈一些。
再拖延一些時間。
我都可以。
林峰心靜如水。
雖然的確很痛。
這衣服不是他自己穿上的,祭祀之後,這衣服莫名其妙就到了他的身上,像是面板一樣。
在他的身上,那所謂的蓑衣,狠狠的紮根進入了他的身體之中。
無數冤魂,妄圖闖入了他的魂魄之中,將他也化作他們之中的一份子,就像是溺死鬼一樣,想要找到替身。
不知道是炮製著【蚩尤皮】的巫覡,水平不夠,還是巫覡之術,總是有一些罕為人知的副作用。
這種類似於奪舍的副作用,很強。
但是對於林峰無用。
林峰此刻,無比的契合【蚩尤皮】。
手上是蚩尤五兵,身上是【蚩尤皮】,腦子裡面是蚩尤相。
但是奇怪的是。
蚩尤的臉。
變成了林峰自己的臉。
他的薩滿之法,並不排斥化作另外一種形態。
比如說,從比較溫順的風,變成更加凶煞的風。
適配性極強。
林峰的實力也節節拔高。
他的氣息並不駁雜,基礎法門也就是體內激盪的風,還有這山神之力帶給他的權柄。
蚩尤給他的風,加了一層屬性。
血煞。
【蚩尤皮】加身的後果,就是生命力快速的下降,可是這對於林峰來說,並不是一件大事。
因為他也像是一塊寶藥。
性命種子裡面,有極強的生命力。
披上了【蚩尤皮】,【蚩尤皮】就是寶藥,只要能承受的住這上面的冤魂反噬,就可以獲得寶藥,但是穿上了這【蚩尤皮】,人的生機,反而是朝著【蚩尤皮】裡面走。
看到眼前三人打成一團,各種詭異的術法,層出不窮。
林峰在等待。
等待一個機會。
他沒忘記自己身後還有被制服的蝶女和鐵青色的讀書人。
在他想來。
仙胎說的鎮魔之術。
能給血菩薩用。
自然也能給“五通仙人”用。
天邊,血池遮住了雷海。
千目百臂血菩薩身邊似乎是多了一片血海。
在這血海之中,是無數沉淪其中的“阿魯混”。
他們哀嚎著,像是潮水一樣,朝著祠堂飄了過去,場面蔚為壯觀,血菩薩紅線蟲上的眼睛,也直勾勾的盯著祠堂,朝著祠堂蠕動著,想要寄生在祠堂上面。
祠堂自然是頂住壓力。
它不在乎紅線蟲,他在乎的是被標記。
紅線蟲就是阿魯混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