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匠造說道:“什麼是承天觀?”
林峰描述了承天觀,大匠造說道:“是這個啊。
那為什麼,你們要叫它承天觀?
那是史官的住所。”
林峰:“史官的住所?”
“是的,史官居住在裡面,仔細的觀察著裡面的一切,史官也許是最瞭解那些‘自然’的一批人。
我沒有辦法,‘史官’有辦法,不過‘源種’做成之物,可以傾聽‘噩夢’的聲音。
我可以將這種辦法教給你。
肯定不如史官的手段。”
“我就是史官,史官快被‘方相氏’殺完了。”
林峰說道。
這話說出來,帶出來了一種令人想象的窒息感覺。
大匠造沉默了起來。
她好像遇見了一件極其難以置信的事情。
林峰又不是傻子,他感覺自己被“歧視”了。
大匠造張開嘴巴想要說什麼,張嘴,閉嘴,張嘴,又閉嘴。
這是林峰第一次見到大匠造這樣的人,她沉默無言。
大匠造幾乎是整個夏朝最頂尖的智者。
她也被這一句話乾燒了,可想而知,林峰說的話,到底是有多麼的驚人和不合理。
過了半晌,她和林峰來到了前面,她說道:“就在這裡停下來吧,要是繼續往前走,到了這‘自然的領地’,記憶碎片就不會留下來。”
她目光在林峰的“臉上”看了半天,這才說道:“連史官都沒有了麼?那你來的時間,可真是太遲了一些,我以為連時間磨滅不了史官的痕跡。
沒有想到,‘方相氏’都可以壓制史官。
這麼說來,王發這麼著急,是因為他違規看到了結束和萬物的終結。
他違反了規則,時間是絕對無法被觀察的,也是不允許觀察的,他看到了,所以想要選擇另外一條路,只是可惜,他應該是失敗了。”
“為什麼不能檢視時間?卜筮和預見未來,難道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嗎?”
“很大的不同。”
大匠造的眼神明亮如天上的皎月,她說道:“因為我們涉足的時間,是別人的領域,不是誰都可以從歷史之中安然無恙的歸來。
卜筮是詢問,可是當你親自涉足其中的時候,你永遠不會知道自己見到什麼。
每一次的涉足其中,都會帶來一些別的什麼東西。
一次兩次沒有問題,可是時間多了呢?
不管是什麼,在時間之中涉足之物,都不是我們可以處理的。
在付出了極大的代價之後,我們都做出了選擇。
那就是永遠封禁時間之中的行走。
任何人不可以進入時間之中。
我們所有的人,都在王城,進行了一項宣誓。
不管是誰,都絕對不可以涉足時間,否則的話,共擊之!”
大匠造說的斬釘截鐵。
這是一種自保的行為。
林峰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個陰謀論。
實際上陰謀論這一種東西,向來都不缺乏市場。
萬事萬物,都可以陰謀論。
譬如西周的覆滅,例如夏朝的覆滅,都有大量的陰謀論,是否為真,已經消失在了歷史之中。
除非是從一些大墓之中啟出來的新的資料,否則的話,每一個說法都是對的,每一個說法也都不一定永遠都是對的。
永遠會有新的證據出現。
夏朝是家天下。
但是它和完整的封建王朝家天下有極大的不一樣。
它更有可能是比較緊靠的“家邦聯”。
好幾個部落,共同生活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