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氣神快速的消耗,如一根繃緊的弓弦。
只有林峰如舊。
林峰:“你的故事還沒有講完呢,老三後來怎麼了?嬰兒是怎麼回事?”
最後,他擋在了老羊皮子船工身前說道:“還有啊,你一個西賊,左一個楊公,右一個楊公,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洪州本地風水術士,家裡拜的就是楊濟貧呢。”
老羊皮子船工嚴肅的說道:“你懂得一些甚麼?我這一條命,都是楊公給的,要不是他在黃河密室之中在佈置,我也活不過來。
活命之恩,稱一句楊公不過分吧?”
林峰說道:“不過分,不過那嬰兒呢?老三呢?”
他感受到了一種奇異的感覺,氣機,一絲絲的氣機出現了,這種氣息的媒介是,氣味!
是臭味!
那些嬰兒的哭聲越來越多,老羊皮子船工口吐西夏言語,醜奴大吼一聲,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來了一個包裹。
幾步跑到了遠處。
割破大手,露出鮮血,滴落在了包裹上!
人的鮮血和這包裹形成了奇詭的香味,從這裡蔓延了過去之後,起了效果。
忽的,周圍數不清的白色影子,朝著那邊落了過去,林峰看著這些“嬰兒”,搖了搖頭。
醜奴一聲大吼,揮舞起來武器,殺的天翻地覆。
“他支撐不住多少時間,哪怕有甲。”
林峰說道,與此同時,他已經開始衝著“法師”那邊走了,老羊皮子船工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身後說道:“無人不可做犧牲,老三等人,被世家之人當做陪葬品陪葬了。
須知,殉葬之中,就有一意,人死之後,也要有奴僕伺候,這些世家子的家生子,不管死活,都是要全家殉葬,陪伴主人的。
無論怎樣,難逃一死。”
老羊皮子船工這裡說的犧牲。
用的是最古老的意思。
也就是,用以供奉神靈的貢品。
老羊皮子船工是將醜奴當做了一個貢品,供奉給了那些嬰兒。
那些嬰兒吃飽之後,自然就消停了。
“在知道這些事情之後,醜奴食用的那些飲水、吃食,裡面都是我早就準備好的藥品,在來之前,就連大王也都對此一知半解,只有我知道,我們即將面對什麼。
這些藥餌,就是當年的他用來對付嬰兒的。
這嬰兒,就是像老三主人這樣的人培育出來的,是天母宴飲圖之中重要的一環,至於是什麼一環,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這些嬰兒吃掉了醜奴,它們就會昏睡過去。”
林峰:“你真是一條老東西,我現在恨不得殺了你,我看你也未必忠心於李元昊!”
老羊皮子船工說道:“不著急,你殺我的機會多得是,接下來應該是我第三次囑咐你。
不管遇見了什麼場景,都不許用法術,你剛才這樣的變化不算。
以單純的武道對付此僚。
我們才有一絲絲的勝算。”
至於他是不是忠心於李元昊這件事情。
其實不管是在林峰還是老羊皮子船工,兩人都對於君主沒有什麼敬畏之情,最為主要的原因是,他們不怎麼算是化內之民了。
說話的當口,林峰捕捉到了這對面的“法師”流露出來的氣息,忽然暴起!
“轟”。
聲音出現之後,林峰劍已經到了這“法師”的身邊。
“法師”睜大了眼睛,面對著忽然出現的刺殺者,“哇”的一下。
魔音灌耳。
但並沒有什麼用。
林峰高度凝練的“意”和“身軀”,不是這簡單一下就可以呵斥住的。
武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