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噩夢這種‘生物’?”
只有這種說法了。
壎老師點了點頭說道:“恐怕是這樣的。
根據我對一些經變畫的理解,這些經變畫和一些壁畫,都表明了這樣一個現象。
那就是最早的噩夢,不是某一個人腦細胞自己的事情,也不是隻有人才會有噩夢。
根據先民的觀察,人在晚上做噩夢的時候,噩夢就會降臨。
它們出現的時候,遮天蔽日,整個天穹就會變成黑色,被噩夢矇住天地。
大量的生物死在了噩夢之中,和一些不會傷害別人的自然現象不一樣。
噩夢是會主動出擊的,它們的出擊沒有規律。
每一個人,或者是生物都會睡覺的,只要它們睡覺,被噩夢找到,他們被噩夢殺死。”
聽到了這裡。
幸好林峰在這破遊戲之中,已經改變過好多次自己的三觀和認知,壎老師的話,雖然石破天驚,但是也不能接受。
“一目國的遺民關押的噩夢,不能長時間待在一個地方,不然的話,噩夢會脫困而出,但是現在,一目國的遺民沒有了,就連稀世珍寶大眼珠子,都落在了黃河裡面,被李元昊找到。
也就是說……”
林峰沉聲說道:“噩夢快要脫困了。”
噩夢快要脫困了。
壎老師點了點頭,他說道:“也許我們就走在噩夢之中,我們走了二十分鐘了,要是以我們的腳程來算,其實我們應該差不多走了一千多米。
古人有不少東西,都可以稍微克制噩夢,但是這麼多年以來,都斷絕了。
一目國遺民用的是鵸鵌,但是鵸鵌也有極大的副作用,它的副作用甚至要比冉遺魚還要高。
哪怕是一目國遺民,也無法承受這個代價,以至於逐漸消亡。”
周圍黑暗依舊濃郁,林峰望著這深不見底的通道問道:“那鵸鵌的代價,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