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女昌,髒心爛肺,你以為我不知道?
還有你,你小子也不過是賭錢賭輸了,就下了殺手,將那賭坊一把火燒了,給人殺了,你以為在阜口開賭坊的人,背後沒有能人?
你以為你的一把火,能瞞得過老公門?還不是爺爺給你擦的pg,叫你安然脫身,那時候爺爺就看到你了,你膽小,是對自家人膽小,對外人很狠辣,涉及到了自己的事情,辣手無情,爺爺很喜歡。
爺爺看上的就是你這狠辣的性子,就是因為你這喜歡撒謊,善於撒謊,扯得下面皮,又是真孝順,爺爺才選的你。
你出去,能活。
孝順,說實話,我活了這麼多年,真孝順的見過,假孝順的我也見過,像是你這麼既畜生又孝順的人,我還真是見的少了,你這個人,喜歡李家,我就要你這股氣,以後就算是出去了,你也是我李家的人。
還有,你好澀,好澀好哇,我早就叫郎中查過你的身體,你的身體絕對沒有問題,還記得你去過的青樓嗎?青樓裡面的姑娘,我囑咐過它們不要用手腳,證明你能的確有能耐生娃。
可惜,那個娃身上有我李家血脈,沒有參加祭祖,沒了。
好澀好哇,你記得,出去了,要多納妾,多娶妻,生的多,家族就大,你記住咯,人,就意味著一切,只要人多了,什麼都有可能。”
林峰聽著老爺子的諄諄善誘,感覺到了一種奇異的違和感。
不止是對於自己這具身體。
更重要的,眼前的這個老爺子,給他的感覺極其違和。
毫無疑問,別看老爺子說的歡,但是他知道,老爺子絕對不是一個好人。
他能夠掌管一家子禽獸,只能說明,他才是這裡面最厲害的畜生。
但是俗話說得好,知人者智,自知者明。
他對於自家的認知,知道的很清楚。
他就是一個既有智慧又能明悟的人。
還對於自己的這個“畜生孫子”,有幾分別樣的慈愛。
那是什麼,叫這樣一個理智的人,劍走偏鋒?
想到了系統任務。
林峰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林峰裝作很痛,聲音顫抖的樣子:“爺爺,你這麼說,是不是家裡要出什麼大事了?”
爺爺鬆了一口氣,他將雙手壓在柺杖上,喘了一口氣說道:“該知道的知道,不該知道的,不要聽,我都告訴過你多少遍了,我告訴你的,才是你能聽的!”
林峰立馬“乖巧”,“哦。”
李君生老爺子雙手握住了柺杖,語氣冷澹的繼續說道:“別覺得爺爺狠心,誆這些畜生送死。
殺人者人恆殺之,至理名言,這些畜生殺的了別人家的家人,佃農的娃娃一年到頭,餓死不知道多少,我李家的狗,吃的都比他們的好。
別人賣兒賣女,我李家僕俾成群。
別人活不下去,花錢典妻,我李家的這群畜生,y人妻女。
那些人死的,我們李家人死不得?
那大明的龍子龍孫都死了,大清的龍子龍孫都能死,都能死,我李家人死不得?
享受都享受了,要用他們的時候,他們怎麼能說一個不字?
由不得他們,吃了我李家的米,要他們命的時候,由不得他們說半個不字,治大國如烹小鮮,我看這掌握一個家族,也如此。
我說的,你都記住了,一個字都別忘。
可以無情,但是不能無智。
明白了麼?”
老爺子磨牙說道:“我們李家,起於永樂年間,湘西發家,一直都以豪富為根基,歷經數代戰亂,顛簸流離,從湘西站傳到了廣府,再到阜口,我們祖上闊的時候,見過六部大員,接過皇帝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