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巴吧”的聲音。
樹棺破碎,裡面的陪葬品在林峰面前“轉化”,頃刻之間,林峰看到了一輛戰車,在戰車上站著三名戰士。
御者,射者,甲首。
戰車三人,他們穿著全甲,那種陰冷的屍氣,叫人毛骨悚然。
邪惡的氣息不斷的助長,這裡只有林峰顯得有些正常。
林峰的頭髮四散飄揚。
手臂化作的長劍,再長了三寸。
寒光凜冽。
這個時候,他才像是一位劍客。
林峰壓根就不怕戰車,在這個距離之中,這些戰車壓根就衝擊不開。
更何況,林峰的風劍也不可能叫這些馬車衝擊起來。
失去了窯廠的地利,這尊女性神靈,也無法用黃泥再度“窒息死”一位七品的土地公。
當她沒有用古怪的手段來對付林峰的時候,林峰就有一戰之力了。
這些馬匹,是那些屍體融合在一起的產物,這就叫他們看上去極其的噁心。
女性神靈不在乎他們是不是馬。
她只在乎能不能跑。
兩個屍體的手臂關節結合在一起。
腦袋亦是如此,重疊起來的腦袋叫林峰更加凜冽。
這不是故意在搞效果。
也不是故意噁心。
在那一尊女性神靈的眼神之中,人和馬,真的是一樣的。
萬物平等。
林峰看著自己的敵人。
不過有一點不一樣的是,這些戰車上的甲首,他們手裡拿的不是長戈。
他們手裡拿著的是斧鉞。
斧鉞並不是戰場上趁手的武器。
那玩意兒實在是太重了。
不如長戈好用。
斧鉞常年用以祭祀,說得更加殘忍一點,此物,就是將祭品砍開的器物。
是禮器。
不止是一駕馬車,周圍的屍體活了過來,其餘的物資開始粉碎,這種壓力來到了林峰的身上,卻被排斥開,這種改變,無法傷害到林峰。
鳥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了過來。
藏在遠處。
紅線斷掉,他也無所謂。
他這方面,仁至義盡。
說好帶他進去,就帶他進去,紅線斷掉他也沒有辦法。
要是後面的人一個不小心死在這裡,和他無關。
但是在“礦坑”旁邊看了一眼後,他就知道,沒有後面的這個人,他無法進入。
不得已,他折返來尋找林峰。
結果就看到了眼前的這個場景。
看到了這一幕,他感覺到了無與倫比的窒息。
他暗暗的趴在遠處,好在神靈並不在意他。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鬥法可以形容的場面了。
六駕馬車,二十四具“馬”。
一聲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出來的號角聲之後,那些拉著戰車的馬匹,都開始躁動不安。
真正叫鳥有些驚訝的是後面的東西。
在這些人的後面,一具“新”身體正在孕育。
那是極多數屍體在進行組合。
挑選其中最強大的一尊。
有遼國將軍的陪葬甲胃,漂浮過來,安在了她的身上。
斧鉞再現。
鳥有些窒息。
她認識上面的甲骨文。
那是祭器主人的名字。
上面寫的是,“好”。
他覺得那人不管是有多少是手段,今天怕是都要死在這裡。
他也沒有想到,窯廠裡面的銅鏡,陰物竟然會這麼有來頭。
鳥拿出來了一根中指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