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安靜,別說是鳥,連蟲子都沒有。
極致的安靜,給人以極度不安全的感覺。
見到道長不知道這些事情。
林峰又問,衛星能不能見到這擴大的大山,字靈問了兩個問題:“什麼是衛星?”
“什麼是擴大?”
林峰解釋了這兩個問題之後。
字靈若有所思。
他看著求知若渴的林峰,說道:“如果你說的是對的,那個叫做衛星的法器,看不到你所謂擴大的大山。”
林峰:“為什麼?”
字靈:“因為你走錯路了。”
林峰:“???”
走錯路?
走錯什麼路了?
字靈:“你走入了封印之地,封印之地,肉眼看不到,你說的那個法器,也看不到。”
林峰:“那什麼才能看到。”
字靈:“有心人,才可以看到。”
林峰:“我懷疑我被針對了,什麼樣子的人算是有心人?”
字靈:“念念不忘,必有迴響。”
……
省重點醫院。
許老師和韓教授在聊天。
韓教授看起來是恢復了正常,也會說話,也會笑,看起來也精神了很多。
只不過他不在意自己的白頭髮了,以前韓教授是很注意自己儀容儀表的人,因為經常也要出野外的緣故,他總是將自己的頭,染成黑色,給人一種很年輕,很乾練的感覺。
現在,他對於自己的白頭髮,不再關注。
許老師在和他的談話之中感覺得到。
韓教授其實並沒有解開心結。
他心事重重。
他只是將自己的想法都收斂了起來。
裝作沒事的樣子。
不肯和外人交流。
許老師也嘆了一口氣,安慰了韓教授一些時間,最後還是離開。
病房裡面沒有人之後,韓教授長出了一口氣,他拿起來了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放了下來。
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需要給自己的學生們安頓好後面的路,師徒一場,不能這麼半途而廢,耽擱了孩子們的前程。
還是妻子,他打算離婚了,不能淨身出戶,他需要錢來做一些重要的事情,但是房子可以留給妻子。
還有兒子,兒子還有一年就從國外唸書回來了,本來是打算去一所高校做青椒,老婆叫他中間使些力氣,看看能不能留下。
這件事情也要辦了。
就在這樣的迷迷湖湖的策劃之下,韓教授靠在病床上,睡了過去。
迷迷濛濛之間,他感覺自己似乎是回到了學生時代,遇見了穿著藏青色衣服,帶著大方框,黑色眼鏡的老師。
那個時候,學校還有一層平房,種著一排楊樹。
壎老師,壎言玉,就站在大樹底下,手裡還卷著一卷時新的報紙,右手食指和中指因為長期的吸菸,變得焦黃,就算是用肥皂水洗了,也有濃郁的煙味。
嗆鼻子的的菸葉子味道。
壎言玉老師還是那個樣子,乾瘦,個子很高,頭髮梳得一絲不苟,藏青色的衣服,胸口的口袋,放滿了各種油筆和中性筆。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韓教授在遇見了壎老師的時候,周圍的天地都像是來了沙塵暴的樣子,都是黃敷敷的一片。
可是夢境之中,誰管那麼多啊。
“老師,老師……”
不知道為什麼,見到了自己的老師,韓教授感覺自己滿肚子的委屈,似乎都有了發洩的地點,他“哇”的一下就哭了出來,抱著自己的老師,哭的撕心裂肺。
像是要將這一次深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