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好無進展的時候,阿拉斯托爾也就一直和他同行了。
不管這是「祭禮之蛇」還是悠二想出來的主意,毫無疑問的這可以說是非常狡猾的手段。
夏娜更加用力地瞪著這個站在眼前的不知是誰的人物。
「夏娜,有什麼困擾的事情麼?」
「只有身體行動不太方便,把這個鎖去掉吧。」
她把加在右手手腕上的枷鎖伸出來,立刻回答道。
看到這一如既往地少女的強大與率直,悠二不覺感到有些感嘆和歡喜。但是,他的回答也毫無餘地。
「那可不行哦。關於你的處理方法,就你的地位來說已經是很不容易了。不管怎麼說,現在這裡集中著的無數『徒』中,肯定也存在著對你有所仇恨的人吧。讓你隨意的四處遊蕩也是非常危險的。」
至今以來由專橫少女說教的注意點,這次輪到少年來說了。
而且,所說的話裡也有相當的合理性。就算這是建立在現狀的基礎上所說的話。
夏娜也仍舊努力鼓起氣勢,和他對峙著。
「那麼,還特意把我捕捉起來不是非常不合理的做法麼?」
「讓你逃走,或者殺了你麼?你想要問吾這個問題麼?」
悠二已經明白了。
她並非破罐子破摔式的說著狂亂的話語。而是這麼挑撥著,想要透過待遇的這件事觀察情況的變化、還要從悠二的回答中收集情報,甚至可能還想要讓悠二產生一些精神上的動搖。不管是哪一種,都是忠實於身為火霧戰士使命的做法。
悠二覺得她的這種直率的做法著實讓人有些愛憐,也對讓她這麼做的那一使命感到有些厭惡。他的視線望向了同時證明了這兩種說法的,她伸出的手上的那個小小的傷疤。
「真是的,你總是這樣平然的幹著蠢事呢。」
根據報告說,她曾經把裝飾在房間裡的細劍架在桌椅上,在把劍尖穿過手環,押上了身體的重量想要把這個手環切斷……結果,在鎖被切開之前那些古舊的桌椅就已經壞了,劍刃也非常危險的擦過她的手腕,好像就是這麼回事。
事後只有一個基本不會留下的輕傷,雖然說已經治療了,但是本人既然會作出這種事情來,誰也不知道下次會不會生什麼更嚴重的事情。悠二擔心的難以忍耐。
突然,有些衝動的——
「……」
想要看看那個傷口治療的情況,悠二伸出了手。
接著,就像是被彈開一般,
「!」
拒絕了伸出來的那隻手,夏娜的身體向後退了開去。
不僅是悠二,連夏娜本人都感到了震驚,兩人面對面的呆了數秒。
「夏娜?」
這麼說著,悠二向前踏出了一步,夏娜也同時後退了一步。
那雙黑色的瞳孔裡,剛才的那種堅強已經消失不見,視線也從少年的身上移開了。
看到這副難以置信的不可能出現的姿態,一步、又一步,悠二再次向前踏了出去。
「夏娜。」
「……」
然而,夏娜還是向後縮了縮身子,又後退了一步。就連那雙藏在睡衣的裙襬下不能看見的雙腳,都能夠讓人明白已經要蹣跚的纏繞在一起跌倒了似的,軟弱。
她的這一突然改變所代表的意義,悠二並不明白。
之能夠懷疑,到剛才為止那種強勢的看著自己的姿態只是裝出來的麼?
就像是被逼到絕路一般,少女的背後已經靠上了大床帳幕的柱子。
看到她這纖弱的樣子,悠二的內心湧上了一種伴隨著悔恨與悲傷的複雜情感。
現在大概可以抓到那看不見的什麼東西吧,悠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