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在盛裝遊行的緊張感、高揚感、一體感和快樂之中,的確是沒有餘暇去顧及這些事情…但不管是不是這樣,悠二還是沒有任何有關這種變化的頭緒。
“我覺得也沒有做過什麼特別的事啊。”
吉田也是,在遊行中跟自己走在一起的時候也真的是一臉高興的樣子,大概是現在遊行結束了,冷靜了下來,才回想起那些事情的吧。爭執這種東西,有的話自然會讓人困擾,但沒有的話卻也有令人煩惱。實在是非常麻煩。
“難道,有什麼…”
吉田有稍顯不安地詢問道。
“咦?啊啊”
悠二先愣了一下,然後就理解了她那句含義不明確的話語,是指除了悠二自身的人格和行動之外的問題…比如紅世和零時謎子,火霧戰士等等。
“這個嘛…”
悠二和吉田,佐藤,田中他們幾個跟那方面有關係的人,都會盡量避免在日常話語中用具體的語言,固有名詞來描述那些問題。不管池是不是睡在旁邊,也不管周圍有沒有人,都是如此。出於潛意識的恐懼,他們都在拼命地抑制那種非日常領域對自己日常生活的侵蝕,這種行為也是其中一種表現。
(嗯,在紅世那方面,的確是昨天也生了“那樣的事”。)
悠二於是聯想到自己的火焰那件事。
(但是,夏娜也不可能因為那件事變得開心…嗯,說起來…)
他想起了今天早上,夏娜也莫名其妙地顯得很開心,流露出一種特別可愛的感覺。難道說那種感覺,一直延續到現在嗎。然而即使是那樣,結果還是不知道其中的理由。
(她心情好跟我的火焰那件事,應該也沒什麼關係吧。)
比起這個,他更在意的是…
(說起來…我還沒有對吉田同學說起那件事呢。)
這讓他感到內疚的事。
悠二雖然對吉田誓“不再隱瞞任何事”,但這次的事因為很可能直接關係到自身的危險,所以威爾艾米…
(“對身為其跟班的佐藤啟作、田中榮太兩人,以及與她有著個人交情的吉田一美小姐,在我們定下關於‘悼文吟誦人’的基本對應方針之前,絕對不能洩漏有關這件事的情報。”…)
也如此謹慎地叮囑過自己不能說出去。
(卡梅爾小姐也說過,這件事會由她來跟瑪瓊琳小姐說的,所以應該不用過多久就可以說出真話了吧?)
關於以前的零時謎子的真相,自己也是煩惱了好幾天才終於下定決心告訴她的,這次就多等一段時間表再說吧。悠二這樣想著。
在佐藤、田中以及大家都在場的時候,吐露出隱藏在自己這個物體中的更大危險性,這樣一個光景,雖然光是想象就已經感覺到非常難受了,但作為推遲坦白時間的懲罰,悠二也甘願接受這樣的結果。
這時候,吉田正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
“坂井同學?”
“…不,我想也應該不是因為那方面的原因啦,嗯…”
悠二慌忙回答道。接著,他又交叉著雙臂繼續思考起來,但實際上,他的確是沒有做過任何有關“那方面”的事。思前想後還是想不出原因,悠二不由得出了低吟聲。
“嗯~~”
“那、那個”
看到他這個樣子,提出問題的吉田本人也不由得有點彷徨。
“你也不用太勉強自己回答…其實我也是無意之中想起這個問題而已啦。”
說玩,她罕見露出了困惑的笑容。
悠二也隨著她笑起來,搔了搔腦袋。
“怎麼說好呢,我總是這麼不清不楚的,實在很抱歉。”
吉田先以一句“不”來否定他的說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