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寫下的小說,從建立時間來看,似乎是近期才寫下的小說。
到了二重鏡世界裡依舊沒有放棄創作嗎?
她微微眯起眼睛,心中對這個男人突然就高看了幾分。
排列在最前面的小說就是《囚鏡》,故事內容與當時玩家虞良經歷過的副本內容相近,但不完全一樣。
鏡中虞良是逃離了鏡中世界的,而小說裡並非如此。
她從書桌前站起身來,同時注意到了這臺電腦,電腦上的攝像頭同樣是一個被拆下來的狀態,痕跡與現實世界中“虞良”的電腦一模一樣。
所以說現實那臺電腦的攝像頭是“虞良”在更早之前拆掉的?
她做出了判斷,同時也明白當時的“虞良”用這個攝像頭做什麼了。
這裡還有印表機。
她走上前去看了一眼印表機,注意到裡面的紙張和油墨都有存量,於是意識到這臺印表機在近期還是使用過的,在聯想之前透過玩家虞良的記憶看到的一些事情,她便回到書桌邊上開啟一個抽屜。
裡面是一些列印出來的集結成冊的書稿,她依次翻看了一下,這裡大概有四五個故事,但都沒有寫完,留下了大段的空白。
《囚鏡》、《電子寵物》、《兔子神明》、《月亮島》和《鼠,鼠,鼠!》。
她稍微遲疑了一下,想到了這篇名為《囚鏡》的小說與囚鏡副本的聯絡,於是便將這幾篇小說的文稿帶走。
在走出書房後,她又想了想,回身用一個u盤將電腦裡整理好的資料統統複製下來,然後才進入了小冉的臥室。
就像是她剛剛在鏡子看見的那樣,床上的“虞良”和抱枕睡在一起,而籠子裡則是小……
嗯?
她看著那穿著女裝的“虞良”,不由得一愣。
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完成了攻守易型嗎?
難道是小冉誕生了自我思維,從而反囚禁了“虞良”?
然而仔細看去她卻發現,那金屬籠子是沒有上鎖的,這就代表著“虞良”是自願進入籠子的。
好吧,看起來這個“虞良”比她想象得更加會玩。
而身邊的該隱則是深深皺起了眉頭,他並沒有注意到籠子上的鎖是開啟狀態,於是想要將“虞良”放出來,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阻止了該隱,然後在該隱有些疑惑的目光中取出了手機,默默地拍下了女裝“虞良”的照片,並且是多個角度的照片。
“拍完了嗎?”
突然間,詢問的聲音響起。
她看向籠子裡的“虞良”,而“虞良”也保持著原先的姿勢抬頭看向她,聲音中並沒有任何的尷尬,反倒是異常的平靜。
“你是從鏡子裡來的?”他開啟了籠子,從裡面鑽出來,並沒有在意她和該隱的威脅性,反而是伸了個懶腰,活動著剛剛被籠子束縛起來的身體。
被發現了特殊的癖好卻沒有任何的尷尬情緒,所以我這個觀眾也是這次特殊py的一部分嗎?
“對,現在需要你和我一起去一個地方。”她這麼說了一句,然後並沒有等“虞良”回覆,直接用陰氣包裹住他,帶著他一起進入鏡子。
然而主的這句話還是讓該隱感覺到有些意外。可以這麼說,他是第一個跟隨主的罪孽,所以對主的瞭解程度也是最高的。
在日常的生活中,主並不會避諱他的存在,這使得他對陰氣的理解水漲船高,加上他是唯一一個擁有著雙重罪的怪談衍生物,所以他的實力在整個副本中僅次於主,並且和剩下的五宗罪擁有斷層式的實力差距。
只有“暴怒”警察在極端暴怒的情況下才勉強能與他一戰。
副本中最關鍵的東西就是陰氣,它同時也是主的力量源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