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絕非易事,現在看來,幾乎整個副本的所有事情都是阿澤一手促成的,無論是資訊的獲取還是任務的實踐都和阿澤息息相關,想要取代對方絕非易事。
對了,除了以上幾個目標外,虞良又想起了蟾形神。
最好是能夠和蟾形神達成合作,否則很難完成定格畫面,而且他不想再被致盲了。
在某種程度上,虞良挺希望花娘能夠被保留下來的,一個與二哈完全相同的女版李花朝,對作家宇宙的戰力提升是實打實的。
想到這裡,虞良又看了一眼蟾形神的片段,著重觀察蟾形神與白色人形一起沉睡的畫面,想要從這些畫面中找出些許蛛絲馬跡,用來判斷蟾形神到底想要做什麼。
此時,畫面中的蟾形神正躲在地下道場的暗中,藏在賽博城的實與虛交界之處。
而陸保身則是在安不塵的暗示下果斷掏出了地精鉤索槍,給蟾形神來上一點小小的地精震撼。
當蟾形神被地精鉤索槍從幽冥中拉出來的時候,可以看出整個蟾都是有些懵懵的狀態,似乎是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還會有這麼一天。
就在這個時候,蟾形神身上的眼睛突然開始翻湧,兩隻渾身散發著紫黑色氣息的眼眸從中浮出,然後看了虞良一眼。
嗯,看了虞良一眼。
她看的是時間線外的虞良。
此刻的虞良只覺得心神俱顫,彷彿是被某種噬人兇手凝視著,但對方對他沒有任何的興趣,又好像是隨意地瞥了他一眼,僅此而已。
她看得見我?
她看得見我!
她知道是我在搞鬼?
根源怪談的本能竟然如此恐怖?
要知道,他現在可是在時間線之外,是超脫於三維態的生物,而蟾形神尚還處於三維空間之中……
不,誰又能確定一個根源怪談究竟處於怎樣的環境裡?
這三維空間中的蟾形神說不定只是投影,也有可能她壓根就不存在於三維世界的賽博城裡。
總之,她能看見。
虞良不清楚這會對他的計劃帶來怎麼樣的改變,他只是深刻地意識到,這個蟾形神恐怕是整座賽博城最恐怖的根源怪談之一。
她是九陰教的創始生物,也是唯一一個從蛛絲馬跡中察覺到有人設計將根源怪談趕進賽博城的古神,同時還是主動找到“石碑”想要協助其一起破開村落的傢伙。
她創造了花娘,又誘導了這一切事情的發生,如果說“之”給虞良的感覺是一個傲嬌且天生性惡的熊孩子,那麼蟾形神就是老謀深算的狐狸。
這絕對是和兔形神一個層次的傢伙,若不是白色人形的強制沉睡能力,只怕會給他們製造數不盡的麻煩!
虞良快速來到時間線的開始,他原本是想要用另外的手段來對付蟾形神,從而節省下白色人形的能力,這樣就可以嘗試將白色人形帶在身邊,但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蟾形神必須沉睡,他不想面對這樣一個否則可能就是他這番行動最大的敗筆!
他站在時間線上,目光中透露出一種特別的色彩。
對劇情發生的時間、順序進行重新排列,這樣的感覺……
就像是一個作家一樣。
在完成創設主角和人設後,主角會做出怎麼樣的反應就不是作家能夠掌控的了,否則一個樂觀開朗的主角突然悲春傷秋,這樣的情節無異於是林黛玉倒拔垂楊柳,完全崩壞了人設。
而作家就什麼都做不了嗎?
當然不是,他可以操控一些事件的發生順序和偶然因素,這樣就能誘導自己的主角走向他希望看見的結局,塑造出足夠有趣的劇情。
就像現在一樣。
此刻的虞良在操控事件的發生,而他創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