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嗎?等他回來,我們兩個找你來侍寢好不好?!”東方旭日似有無限怨恨,說的話簡直是無聊!
“王爺若能辦到,奴婢自當伺候您。現在,奴婢告退了。”翡翠笑的優雅,分明在輕視東方旭日。
“哼,你當本王稀奇你這下流長相。”
我走過去,化解這兩隻狗咬狗,輕輕問:“花匠姐姐在哪裡?”
翡翠看了看我,道:“一早,主子就帶她去行宮了。”
哦,原來東方暗夜並沒有騙我。
我突然生厭道:“哥,我們回去吧。”
東方旭日道:“你這個丫頭,真正任性。”一邊笑,一邊竟真的隨我走了,也沒有看翡翠一眼。
東方旭日道:“小月牙兒,你還想做什麼?”
我抬頭,想了好久,“我想吃冰糖葫蘆兒。”
“真磨牙,胃口倒真不大。”東方旭日笑,很寵愛的撫了撫我頭髮,道:“好,我叫人替你去買,你不會一定要親自去吧?”
我搖頭:“喜歡吃菜的人並不一定喜歡做菜。我只要有吃就成。”
“又乖,又聽話,完美無缺的小妹妹!一定要活著回來,我不想要別的人取代你的位子。”他對著我低沉呢喃。
我想,我明天就要去見太子了吧。
要不然今天哥哥們要又送東西又送警告替我餞行!
我想說,其實不必這樣假惺惺,真這麼關心我,不送我去就成了罷,反正東方月只是個名稱,是誰都可以。
那邊要挾了我的琉璃姐姐,這邊說這些溫柔關心的話,不是很虛偽嗎?
我寧願今天那句威脅我的話是東方旭日講的,我寧願東方暗夜從未說過什麼動人的句子。如果他一直冷冷的,狠心的推我下水,其實,我還比較高興。
心裡其實,是很難過的。
不知是為了琉璃姐姐,東方暗夜,還是太子和我自己。
月牙卷 39 初進太子宮
冰糖葫蘆兒買回來了,我喜盈盈的咬上一口,臉上飛昇的全是快樂。
這冰甜的酸,能讓感覺到幸福的味道。
東方旭日拉了根風箏兒給我放,說是要放放黴氣。
他跑過來,把風箏兒放的高高的,再遞給我,我扯著線圈,那笑,關不住似地,比冰糖還要脆生生……
兩個人孩子一樣跑著鬧著,我現在跑步可快可輕盈了,那風冷冷的在我的周邊劃過,因為跑熱了,竟不怕冷了。
其實,怕冷不過是一種習慣吧,我以前四五月份還嬌的不行,天天冷啊冷啊的和琉璃姐姐撒嬌……
現在才開春,多少有點春寒,我跑在風中,沒事人一個,因為我知道,身邊沒有人真正憐惜我,做那些樣子,又有什麼用呢?
我扯著線在前面跑,東方旭日在一邊陪跑陪笑陪我耍孩子氣……
前面有一個陰影,我側目……
是東方暗夜,長髮垂落腰間,在腰際隨意的繫了個結,一雙清柔的星眸投射出來的是深邃到令人望而生寒的目光,清澈寂寞……
一個人,只是用眸光便已經可以顯得冰冷,那麼他的心裡又將是怎樣一番滋味呢?
不過,這與我無關了。
我轉過東方暗夜,腳步未停,跟著東方旭日一起跑了,把東方暗夜,遠遠的丟在身後……像拋棄一件讓人憂傷的東西。
我一向如此,一樣東西,若註定要是我傷心,我就不喜歡它了。
我只選擇那些很愛很愛我的人去喜歡,比如琉璃姐姐,再比如,我的父王,還有,我養的試藥用的鳩。
就算這些永遠愛我的東西,我的喜歡也會分成很多種,一種是我喜歡但隨時可以為我犧牲的,還有一種,我喜歡並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