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嗎>;”
白鬚老人看著面前長官,然後認真的說道。
“長官,你們是實話,我也是實意呀!你看我兒子和媳婦,一人背了個大包袱還能拿什麼>;這一挑行李,是這位小兄弟,由我家裡代挑來的。我僱挑夫不要花錢嗎>;我這個孫子走不動,又是這個小兄弟抱了來的,我也應當謝謝他呀!人心都是肉長的,這年月我不講良心,炸彈會炸死我的。”
說著又搶向前一步,把錢向那個抱孩子計程車兵手上塞去。那士兵抱孩子左閃右躲,孩子倒嚇得哭了。孫長亭瞧著眼前的這一幕,而老人說的話,又是那樣誠懇,便伸手一把將鈔票接了過來,然後笑道。
“好,我代收了。這錢現在算是我的,我怎樣安排老先生你就不用幹涉了。”
說著,見另一個孩子,約莫**歲站在一邊,便牽了他的手笑道。
“小朋友,上學了嗎>;”
那少年看著面前的長官,點頭說道。
“上初小二年級,不過學校停課很長時間了。”
少年的話讓孫長亭的神情一黯,正是因為他們不能抵禦侵略者的入侵,才導致學校的停課。
“我知道,現在學校都撤離了,不過在江北有流動學校!”
說著孫長亭摸了摸少年的腦袋瓜子說道。
“這錢,你拿著。過了江,去買點作業本、鉛筆什麼的,好好學習,將來,等打跑了日本鬼子,建設咱們中國還得靠你們!”
說著他把錢塞在他穿的學生制服衣袋裡。站在身邊那對中年男女,齊聲喊著。
“那不行,這怎麼能行!”
這邊就要取出錢來。孫長亭伸手擋住,然後說道。
“這錢是我的,你們不用管,我們這一代人把該打的仗都打完了,他們這一代人讀好書,將來才能建設國家,讓國家變得的更富強不是。”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老人手摸了白鬍子,然後嘆口氣說道。
“南京百姓欠新一軍的恩情啊!好吧,孩子,向這位長官鞠個躬謝謝他,恭祝他們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聽著爺爺的話,那孩子真的向孫長亭鞠了一個躬。王潤波遠處站了看著,只是面帶著微笑,就正他看的出神的時候,見一個穿西裝的男子,手裡拉住一名士兵,站在碼頭邊上,那人戴著副眼鏡顯得頗是斯文,士兵搖擺著手,他弄得氣喘吁吁地道。
“同志,你收下吧!這是我的一點敬意,就是你長官知道了,那也不要緊。”
瞧見這一幕,王潤波便笑著走了過去,對那個人說道。
“這位先生是要給我們弟兄錢嗎>;”
見來了位長官,那人才放了拉著士兵的手,點頭說道。
“是的,我知道你們高軍長不許大家要百姓的錢。可是這是我自己情願給他的。”
“為什麼要情願給他錢呢>;”
“這位武裝同志,替我搬了四件行李,我們素不相識的,難道我們叫人家白出力不成>;我不過送他一點錢,買兩包香菸吸,這位長官你不要攔著,更何況……”
看著面前的長官,西裝男子又默默的說道。
“或許有人對你們全城疏散有些微,但我卻知道,諸位長官,把南京清空了,是想在南京和日本鬼子決以死戰了,我,我……”
說著,西裝男子的目中湧出了淚為,他朝著那個士兵深鞠一躬,然後說道。
“這錢您收下吧,買兩包煙也好,買瓶酒也好……”
看著面前的這一幕,王潤波衝著士兵點點頭。
“收了吧!”
陽光照著面前的街道,筆直,空洞,寂寞。在街道兩旁的商鋪,緊閉著大門,這寬敞的中山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