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利於這個時代的服裝,哪怕像狗一樣的翹起腿撒尿,只要不是特意湊上前去看,基本不怎麼會走光。
但這個舉動,遠比走光什麼的要嚴重的多。隨著嘩嘩的水聲落下。這是項家第二個完成了這個科目的族人。
“找個新的空地跪著。”方諾擺了擺手,示意這個女子可以離開了。
這女子如蒙大赦,提起裙襬就匆匆跑開。但她也不敢跑太遠,只找了個稍遠點的地方重新跪著。
“下一個。”方諾這次指了指男賓方陣。但介意他們全都已經背過身去看不到,他還非常貼心的安排人上前提醒。
“你如此侮辱我項氏族人,終究有一天要遭報應的。哈哈哈哈。老子今天先走一步,我在下面等著你。”這次出來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他走到狗廁前對著方諾怒罵一句,便操起地上的寶劍直接抹了脖子。動作行雲流水,不帶一絲猶豫的。
方諾見狀冷笑一聲:“把他妻兒找出來,斬了。”
“是。”校尉領命。立刻衝進人群問詢口供。很快,這人的妻兒就被其他族人指認了出來。
又是幾刀下去。無頭屍體數量再次增加。
“繼續。”對於這一切,方諾始終表現的都是冷漠無比。管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一個斬字下去,通通人頭落地。
接下來的事就簡單多了。這些人也看出了方諾是個油鹽不進的主,在這人眼裡,絲毫不知道同情為何物。
項家四百多口人。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赴死的。屈辱是屈辱了點,但大家都屈辱了。自己尿一泡也沒就不覺得如何了。
這也正是方諾想要達到的目的,凡事不患寡而患不均。哪怕是一家人,也同樣如此。
如果他只是羞辱項英一個人的話,那項英此後在項家可能威嚴盡失。這反而不利於他之後的行動。
可現在全家都這樣了。那他項英的行為也就沒人會指摘了。大哥別說二哥。都是尿在一個坑裡兄弟姐妹。誰也別嫌棄誰。
當然了,像剛才那個坦然赴死的也不乏其人。對於這種人。方諾自然不會阻攔。一個這麼大的家族,總有幾個骨氣硬不怕死的。
方諾也正好透過這種方法,把項家裡的那些硬骨頭連根拔除。還有什麼比一個被打斷了脊樑的項家更好掌控的呢?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方諾整出來的這個行為藝術也快接近了尾聲。
他大致估算了一下。項家不堪受辱選擇自盡的人裡,男的大概有二十多個,女的反而要多出一倍,有四十來個。這個資料一出來,讓方諾都感到錯愕。
如果從年齡結構上來分析的話,男的大多都在三十到四十之間。女的則大多都在二十上下。尤其是未出嫁的女子佔了絕大多數。而且為數不多選擇自盡的年長者,也全是女子。男性長者則全部選擇苟活。
從這些資料上看,方諾並不認為男人死的少就是男人怕死,反而能側面證明,男人要比女人的韌性強出一倍不止。這些選擇苟活的人裡,還不知道藏了多少準備臥薪嚐膽然後搞死他的呢。
當最後一個人尿完,天色都已經快擦黑了。方諾命人稍微統計了一下人數。項府四百七十二口。連自盡帶株連再加先前斬殺的,現在就剩三百三十四口人了。砍了將近四分之一。
廣場的一角,現如今早已是血流成河。上百具屍體堆疊在那裡。說不出的震撼。
這些離散谷的將士哪怕見慣了生死,可對於方諾這種玩法,他們還是從心底裡感到發寒。
“這位爺還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啊。以後可千萬不能得罪這位爺。”校尉如是想到。
“這槍你還要不?”方諾對那個小兵問道。
那小兵連連擺手:“不要了。打死我也不要了。誰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