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一道淡淡的女聲打破了房內的寧靜。
方諾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側頭朝聲音處看去。可他剛一轉頭,就猛然發現自己貌似手腳都被人綁了起來。
“我操。”方諾暗罵一聲,就知道自己身上這一切,必定這娘們為了報復自己而乾的。
不過唯一讓他欣慰的是,自己口中沒有被塞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進去。
“好玩嗎?公子?”許幼翎學著當初對她說話時的神態和語氣,慢悠悠的走近床邊,手中也同樣把玩著黑雲劍。
方諾頓時覺得一陣腦殼痛,不但是物理意義上的疼,精神意義上的傷害也同樣不小。
“是不是覺得不服氣?沒關係。我不會介意的。你不是第一個對我不服的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許幼翎就像復讀機一樣,把當初方諾說的那些話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可見當初方諾對她做的那些事,是多麼的讓他深惡痛絕。
“我沒流口水。”方諾嗤笑道。
許幼翎目光一滯,接著便是惱羞成怒的把劍架在了方諾的脖子上。
“牙尖嘴利。你不是麒麟之才嗎?你現在才一個給姑奶奶看看。你方諾是不是仗著有嵐山閣在背後給你撐腰,就不把姑奶奶放在眼裡?”許幼翎一臉傲嬌的說道。
方諾當即回了她一個白眼,這娘們是不是有病?學自己說話有意思嗎?
“或許在你這位大少爺眼中,這天下間沒人敢把怎麼樣吧。呵呵,那是你之前沒遇到我。要是你早遇到我,你墳頭草都三米高了。怎麼?看你這眼神似乎不服?沒關係,我剛才就說過了。不服我的人多的去了。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我允許別人不服我。人家怎麼想的我管不著。但要是你敢來姑奶奶面前蹬鼻子上臉的,那麼姑奶奶就會好好教你怎麼做人。”不得不說,許幼翎的記憶力還真是非常不錯的,
竟然連這麼一大段話都能一字不差的複述出來。
方諾一副看傻帽的眼神看著許幼翎。突然間他玩心大起。直接來了一句。
“你有膽子就殺了我,否則的話,你我不死不休。”
許幼翎聽到這句話,不但不生氣,還露出一臉興奮的表情。
她也裝模作樣的撐著下巴假意思考了片刻,就迫不及待地問道:“我是不是能把你這句話理解為。你嵐山閣準備和我天師府全面開戰?”
方諾點了點:“是的。要不咱倆約個時間碰一碰?打到一家絕嗣為止。如何?”
此話一出,原本還一臉得意洋洋的許幼翎彷彿被掐住了喉嚨一般,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
“你胡說什麼東西?”許幼翎氣急敗壞的罵道,不知道他是生氣方諾要和她天師府開戰,還是對方諾這種不按臺詞說的行為不滿。
“我話裡話外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你看,你是老天師的孫女,而我呢。是我老師的嫡傳弟子。我現在要和你不死不休,還放言要殺你。不就是表示要和你天師府全面開戰嗎?怎麼樣?你敢不敢代表你爺爺接下這樑子?”方諾是懂得怎麼噁心人的。
話還是那些話,可話語中的角色對調一下後,意思就完全不是那個意思了。
“哦。對了。還有一點忘了說了。在此之前,我會把今日之事公告天下。我要讓世人知道,是你許幼翎刺殺我方諾在先。不但刺殺我,還把我綁在床上欲圖佔有我。畢竟這裡是我嵐山閣的地盤,你一個天師府的人,吃飽沒事潛入我房間把我綁起來幹嗎?”
“我相信世人的眼光都是雪亮的。到時候誰是誰非一目瞭然。我嵐山閣有大義在手,你天師府想要開戰,那我也只能奉陪到底了。無論是為了在下的清白,還是為了還我嵐山閣的一個公道。在下都絕不退縮。八國或許怕你天師府我威名。我嵐山閣卻不在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