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就像吃了只蒼蠅一樣噁心。但程墨當面,他也只能假意賠笑。
接過盒子一看,見裡面放著的果然是柳元霜的答卷。
這答卷果然和程墨說的那樣,讓人一眼瞧去,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就是拓本的原本呢。不但字裡行間不失前朝韻味,通篇看下來,竟然還透露著絲絲古意。
如果不是上面的墨跡還未乾透,他都恍惚間有種石碑就在眼前的感覺。
可越是這樣,顧凱就越是心驚。
“這怎麼可能?那石碑是我親手所放,其餘知曉此物之人均已被我滅口。可以說在來到賽場之前,這世上就絕不會有第二人知道今日的考題所為何物。”
“可這份答卷又該怎麼解釋?難道那婊子連臨摹能力都強到了這種地步?不但字跡模仿的惟妙惟肖,竟連石碑上的那些缺陷處都一一還原。”
想到這裡,他不由的伸手去摸上面的字跡。別的地方他或許不清楚,但有幾處缺陷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而正是他記得的這幾處,也都臨摹的和那石碑上一般無二。
別的試卷他也看了。但總得來說都只是走個過場罷了,畢竟這次的考題實在有點超綱,能臨摹出兩三成就已經算非常不錯了。
可這柳元霜是怎麼回事?他都不用去看拓本,都明白她所交出的這份答卷必定會和原本相差無幾。想到這裡,他不由的冷汗連連。
“顧大人?你怎麼了?是不是看到這麼好的作品,也見獵心喜啊?”程墨見顧凱臉色不對,特意提醒道。
顧凱被程墨一打斷,才從恍惚中清醒過來:“程老院長說的是。此女實在了得。方才不知不覺間,便讓晚輩看入迷了。”
說罷,他便把盒子還了回去。
“怎麼回事?那婊子寫的當真有那麼好?難道又提前走漏了風聲?”顧凱一回來,趙讓就小聲問道。
要是換做以往,顧凱定會反駁回去。但這次他卻沒有。他望向顧凱慘笑一聲道:“我對天發誓,這次的試題,真的只有我一人知曉。”
趙讓看著顧凱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也不由的信了幾分。
“那婊子真有這麼厲害?”趙讓擔憂的問道。
顧凱先是點了點頭,再是搖了搖頭:“實在無法想象她是如何做到的。這種感覺我很難和你言明。看來我這場應該是敗了。下面就看趙兄你的了。”
趙讓聞言面色立刻凝重起來。然後便滿臉慎重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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