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瞎說的,四弟妹別當真。”
高氏當著岑氏的面不敢說什麼,回自個院子後當著一雙兒女的面把四房的人罵了個遍,“真是把個傻子當成寶了,說說她身邊的丫鬟都不成,指不定就是妙玉在外頭偷男人,惹出了禍事來了。”
二房有一子一女,長子榮珂,排行二,女兒榮灩珠,排行六,只比寶珠大一歲而已。
兩人幾乎是在高氏抱怨聲中長大的,因此對其他三房都是看不順眼,一起上課的時候經常矛盾重重,男孩子打架就不提了,榮灩珠也經常跟其他幾個姐姐吵架,奈何其他幾個都是抱團,她沒一次吵贏的。
當初岑氏知道高氏嘴閒還是她說出去的,才三歲的她哪兒曉得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跟榮四姑娘和榮五姑娘吵架,一個沒忍住就說出去了。
後來高氏千叮嚀萬囑咐的,兩個孩子這才不會把她的話往外傳。
榮二爺跟榮六姑娘聽這話實在太多,都懶得搭理她們娘了,倒是榮灩珠對榮寶珠挺好奇的,“娘,四房的七妹真的清醒了嗎?哪會兒就祖父的壽宴上見過一會,小叔母還一直抱著在,我連句話都沒跟她說話,也不知她到底如何了。”
高氏哼道,“還能如何了,說是清醒了,可看著還是傻頭傻腦的,身子骨也弱,說不定啥時候就沒了。”
這麼弱?榮灩珠一下子就沒了興趣,也懶得聽高氏的嘮嘮叨叨,回房去了。
過了幾天,承天府還是沒什麼訊息,說那日巡邏計程車兵都不再附近,沒看見什麼可疑的人,案子不好破。
這幾天秒玉也都有用小主子拿來的玉肌膏,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前兩日還很疼的傷口這幾日根本不疼了,早上換藥的時候傷口都結痂了,找了大夫來看,大夫都稀奇了,說是恢復的太好了。
妙玉心中也有了一絲的希望。
幾個哥哥姐姐知道妙玉受傷後都過來看過幾次了,明珠海珠還拿了玉肌膏,榮家的姑娘們房裡都會備上幾瓶玉肌膏的,這東西不僅能消除不深的傷疤,面板不好的時候用了也有奇效。
寶珠知道後,立刻把兩個姐姐打算給妙玉的玉肌膏要了過來,說親自給妙玉送去。
兩個姐姐都依了她,給了幾瓶玉肌膏她。
幾個兄弟姐妹們都在,大家一起討論了妙玉受傷的事情,都覺得蹊蹺,榮琅道,“城東治安一向很好,周圍都有士兵巡邏,這幾年來附近都沒出過這種傷人的事情,可見那歹人是有備而來,搶東西不過是個幌子,傷妙玉才是真的,妙玉當時身上可有特別一些或者值錢的東西?或許可以讓官府從這方面著手。”
寶珠崇拜的看著四哥。
五姐海珠點頭,問寶珠,“你讓人問過妙玉了沒?她當時身上被搶的可有什麼東西,或許可以讓官差去當鋪碰碰運氣。”
寶珠立刻讓碧玉過去了一趟,碧玉很快回來了,說是那人把秒玉身上的一塊玉佩搶了去,這玉佩是妙玉的哥哥送給她的,不值錢,是妙玉哥哥親手雕刻的,很好認。
榮琅道,“妙玉受傷的事情肯定不能瞞著她的家人,她臉上的傷怕是要留疤,這會該多讓家人安慰她。我讓人去找了妙玉哥哥過來,順便讓他把那玉佩畫下來,拿去了官府一家家的當鋪找。”
立刻讓府裡的奴才找了妙玉的哥哥過來,妙玉的哥哥是個老實人,已經娶妻生子,得知妹妹出了事都嚇懵了。等看到妹妹的傷勢,都忍不住哭了,還是妙玉安慰他,說傷勢恢復的差不多了,讓哥哥不要擔心。妙玉哥哥出來後,榮琅把事情說了一遍,又讓他幫著把玉佩畫了下來。
玉佩的畫像當天就到了承天府,承天府一家家的當鋪搜下去,竟還真的發現了這塊玉佩的蹤跡。
當鋪得知是贓物時也嚇了一跳,很快就把人給供了出來,說是這附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