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南瞻部洲的妖怪卻是吃了大苦頭,蜀山弟子向來是一人不敵,一群來助。一群不敵則是一大群前來,將南瞻部洲的妖怪斬殺無數。
南瞻部洲畢竟是佛門佔主導,蜀山弟子也不願過分得罪盟友,卻是慢慢的向南瞻部洲,唯一沒有被佛門佔據的地方趕去,而這裡便是王屋山。
朱傲天等人雖然接到傳報,說是有一大批蜀山弟子向王屋山趕來,朱傲天等人卻是,沒有將這些蜀山弟子放在眼中,畢竟他們的道行都太低了。再說,他們畢竟是老師記名弟子的門派,也算人教分支。
這一日,蜀山弟子的一個小隊,卻是到了王屋山腳下,一路卻是斬殺了不少小妖,可憐這些小妖怪生在王屋山,從未殺傷過生靈,今日卻是被蜀山弟子無辜殺死。
這一隊弟子中的兩個領頭弟子,名為王徵、李群,都是剛剛達到天仙境界之人。那李群卻是個精細之人,在殺了數個妖物之後,便覺得有些不對。
將王徵攔住,說道:“師兄,此事有些不對。”
王徵問道“有何不對?這不是很正常嗎?若是讓這些小妖將你我兄弟二人打退,你我以後在山門怎麼抬得起頭來?”王徵還以為,李群是對自己能順利斬殺這些妖怪,感到吃驚,頓時有些不滿地說道。心中想道:“你雖然比我早成仙數年,但是現在你我道行都是一樣的,你憑什麼看不起我?”
李群又怎會聽不出王徵地意思,心中卻是一陣厭惡,想道:“若不是你溜鬚拍馬,得了老師歡心,老師賜下靈丹,你這會還不知是什麼道行呢。現在竟然在我面前耍威風。”
但是李群心中的危機感,告訴他,此地不宜久留。忙對王徵說道:“師兄,小弟不是這個意思。”
王徵臉一黑,問道:“那你是那個意思?”
李群說道:“師兄,這一路上走來,所見到的小妖,見了我等卻是不懼,沒有逃跑的意思,而且那些小妖的內丹,都是純正的仙靈之氣,沒有一絲血腥之氣。”
王徵大大咧咧的說道:“這樣不是更好嗎?我們也省了功夫煉化,直接便可以配藥了。”
李群無奈的說道:“師兄,小弟的意思是,這些小妖,恐怕不是妖怪,而是某一門派所圈養的靈獸。”
王徵聞言愣了一下,說道:“不至於吧,這王屋山從未聽說過有什麼修道門派啊?”
李群再次無奈的說道:“師兄,這王屋山雖然沒有修道門派,但是儒家鼻祖孔子卻是在這座山上,這些靈獸可能是他養的,我們還是快走吧。”
王徵猶豫了一下說道:“這裡的靈獸內丹極好,就這樣走了,有點可惜了,我們再打一隻便走,如何?”說完不待李群反對,便想著山中走去。
李群見王徵和極為師弟都跟上去了,不由得跌腳嘆了一口氣,向幾人追去。
追到王徵之後,李群便對王徵說道:“師兄,那儒家弟子遍及天下,在世俗的影響極大,我們打殺他山中靈獸,恐怕會惹怒人家啊!”
王徵不耐煩道:“師弟,這王屋山這麼大,難道都是他家的?或許這山中的妖獸,根本不是儒門之人所養,不過是人們尊敬他孔子,所以沒有前來打殺而已。”
卻是閻王註定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這李群不停的勸解王徵,讓王徵早點回去,若是王徵聽李群所言,不再在此打殺山中靈獸,或許他還有一線生機,可惜王徵卻是心中貪念作樂,終將性命葬送在此地。
就在王徵將一隻梅花鹿打傷,讓一群師弟練練手,將那隻梅花鹿折磨的半死不活,李群見王徵還在玩,頓時怒上心頭,說道:“師兄,此地不宜久留。師兄竟然還有心思再次玩鬧。若是你們再不快點。我可就要先走了。”
王徵知道靠自己一人,卻是不好帶這些師弟,便說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