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敗亡,最終只能帶著十幾個親兵殺出重圍,其斯爾平原上,戰鬥漸漸進入尾聲。這一仗打得異常慘烈,這種絞肉機式的打法冷酷無情,最終只是活下來四百多名日耳曼俘虜,其他人全部被定**剿殺。繼聖十字騎士團和藍盾騎士團之後,名動西方,深受教會支援的紅袍騎士團也被古鎮騎兵打垮,下場比聖十字騎士團還要慘上百倍。曾經名噪一時的紅袍騎士團,僅僅剩下幾十人,唯一的好訊息就是約爾科倫沒死在其斯爾平原,如果連這名教會騎士執政官也落入定**之手,將成為教會誕生以來最大的恥辱。約爾科倫活下來了,但是鬥志還能剩下多少呢,看著一個個鮮活的面孔倒在眼前,他的心被一點點剝開,碎成渣滓。
打掃完戰場,楊再興親率上萬大軍向岑偉波克開進,而此時基輔城南部戰事也進入白熱化階段。奎倫斯不是蠢貨,從第一軍出現那一刻起,他就明白自己被算計了,之前所有的一切,就是為了將美蘇達城駐軍引入事先挖好的陷阱中。避無可避,沒有別的選擇,奎倫斯一輩子謹小慎微,這個時候卻像個狠人一樣發起了瘋,老子手中握有兩萬大軍,就算東方人想啃下來,也要崩掉他們兩顆牙齒,面對眼前的困局,他沒有豪言壯語,只是冷冰冰的吼道,“諸位,你們聽好了,我們現在陷入東方人的重重包圍中,向前是死,向後也是死,你們是想像個勇士一樣殺身成仁,還是要當一輩子的懦夫?還有膽子的人,拿起你們的武器,就算是死,也該讓東方人看看日耳曼男人的厲害。”
日耳曼人沒有斯拉夫人那樣高大的身軀,可是他們骨子裡的好鬥與善戰是掩藏不住的,無數日耳曼士兵開始瘋狂的怒吼。他們以一種有死無生的打法開始換名,面對日耳曼人這種打法,定**實在適應不了。狹路相逢勇者勝,恰恰佔據優勢的定**是不想跟這群失敗者換命的。林騰是一名普通的古鎮騎兵,他想要建功立業,他不畏死亡,但絕對不想跟這群敗兵之將換命,可很多時候不是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一名日耳曼騎兵揮舞著闊劍撲了過來,戰馬錯身的時候,這名日耳曼人飛身而起,抱著林騰滾落馬下。落地之後,二人扭打在一起,這名日耳曼人張開嘴狠狠地咬住林騰的耳朵,疼的林騰哇哇大叫,這個時候,林騰骨子裡的兇性也被逼了出來,他拔出靴子裡的匕首,扣住對方的眼睛,狠狠地戳在他的脖子上,一下兩下,直到這名日耳曼士兵沒了動靜,可是林騰的半隻耳朵也被咬了下來,“孃的,真當老子怕你們了,日耳曼兇徒們,來啊,到這裡來。”
林騰揮舞著手中的匕首,左手撿起日耳曼人的闊劍,這一刻他什麼都不怕了,就像一個被鮮血養出來的兇獸。這樣的場景到處都是,被日耳曼人換命的打法壓迫著,定**的戰法也變得混亂,陣型也沒法保持,很多人都被逼得失去了理智。趙有恭一直在遠處觀望著戰場,這種混亂的場面實在不是他想看到的,雖然一身金甲戎裝,但趙有恭是不會親自上場廝殺的,到了今天這個地位,如果還需要親自上戰場廝殺,那就是麾下臣屬無能了,羅偉德諾夫也同樣看得直鄒眉頭,“實在沒想到奎倫斯所部竟然戰力如此卓越,殿下,這樣打下去實在不值得,我們勝券在握,無需跟日耳曼人換命,臣建議南邊放開一條路讓日耳曼人逃命。只要楊將軍所部來得及時,依舊能在岑偉波克擋住這支日耳曼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