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全力馳援羅格達丘陵。”
葉琳娜的兵馬並非精銳,人數也比不上海東珠手中的弗拉基米爾守軍,但是曹源現在能想到的也只有葉琳娜的兵馬了。近萬人的雜牌軍雖然戰鬥力未必強,但只要用好了,未必不能發揮大作用。正月十二,法雲納親自蒞臨前線,一時間丹麥士兵士氣大振,開始對羅格達丘陵發起第二次鋪天蓋地式的進攻。丹麥人仗著兵力充足,力圖在最短的時間內打出個結果來,所以他們逞緊密陣型,一點點往前推進,哪怕定**箭雨不斷落下來,依舊擋不住丹麥人的進攻。一旦到達羅格達腹地,飛鳥騎士團就顯得有些尷尬了,因為騎兵在這種地形下,根本發揮不了多大作用。法雲納命令飛鳥騎士團從側翼繞過羅格達丘陵,開始清掃外圍的駐地。
“報,曹將軍,左翼韋都統所部損失慘重,請求後撤”一名傳令兵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曹源額頭青筋直跳,自己麾下這支兵馬戰鬥力如何,他是一清二楚,才不到兩天時間,就損失慘重,還請求後撤,可想而知,前方戰事進行的多慘烈。看著眼前的羅格達戰地沙盤,不斷尋找著韋挺所部的位置,這裡位於羅格達丘陵西北角,扼守西北最高地,一旦韋挺的兵馬撤下來,那周圍相鄰穀道谷坡上的兵馬就要遭大難了,“命令韋挺,就算打到最後一個人,也要頂住半個時辰,傳令西北方區兵馬,半個時辰內,全部撤到第二道防線進行抵抗。”
“喏”傳令兵來不及喝口水,又匆匆而去。在西北防區,雙方已經展開了近身肉搏,韋挺所部傷亡慘重,如今連四百人都湊不齊。丹麥人還是源源不斷的衝上來,韋挺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住半個時辰,看著身邊熟悉的兄弟一個個倒下去,心如刀絞。軍令如山,哪怕有再多的不痛快,也要嚥下去。韋挺不明白為什麼曹將軍會下達這種明令,自己能做的就是堅定不移的走下去,也許能猜到一些吧,自己防守的位置乃是西北方區高地,直接影響到周圍的防區。自己要是先撤下去,周圍的戰士直接遭殃,恐怕是為周圍的兄弟後撤贏得時間了。身邊計程車兵全都耷拉著腦袋,哪怕命好的,也免不了受些輕傷,在戰士們眼中,韋挺看到了落寞和不甘,“都抬起頭來,你們這個樣子,丹麥佬下一次進攻,就能把你們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韋都統,我等不明白,為什麼還不撤,再打下去,兄弟們就要拼光了,到時候咱們這個猛虎營的旗號就要沒了。兄弟們死不怕,可也得保留一點香火啊,人死了,旗號也沒了,我們還剩下什麼?”對於普普通通戰士們來說,他們不懂得那些大道理,但是他們知道一點,猛虎營的旗幟是十幾年一點點拼出來的,在軍中有個不成文的規定,當一支部隊被全殲後,丟了旗幟,那這支部隊也就不存在了。戰士們不希望猛虎營就這樣消失,這面旗幟承載了太多人的心血。韋挺暗自握緊雙拳,眉頭緊緊的皺著,“兄弟們,我向你們保證,哪怕我們站到最後一兵一卒,猛虎營都會繼續存在下去。當然,我們現在撤下去一點問題都沒有,可是你們想過沒有,整個防區內還有著四千多名兄弟,我們撤下去了,他們怎麼辦?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就是讓更多的兄弟活下去,臨戰退縮,從來不是猛虎營的風格。那面旗幟,不是讓人看的,而是要刻在心裡,我們勇敢,我們為更多的人奮戰,身後的兄弟們一定會銘記我們的。”
嗚嗚嗚,一陣牛角聲響起,丹麥人的進攻又來了,韋挺拔出染血鋼刀,站在了旗幟之下,“兄弟們,站起來,雄雄關中,修我兵甲,至此土地,與我同存,烈陽之下,死戰不退!”
“殺。。。。殺。。。”一支重新煥發光彩的猛虎營永遠讓人望而生畏,四百多名將士撲向了那些瘋狂的丹麥人。一個、兩個,不斷有人倒在血泊之中,冰冷的寒風掃過,血液凝結,化作冰晶。當傍晚再次降臨,高地之上只有粗重的喘息聲,風中,有一片繡著猛虎的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