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哐噹一聲,一個傢伙大聲慘叫起來,“啊,你們幹嘛,我們是自己人。。。。啊。。。。兄弟們快跑啊,城裡的惡徒殺出來了。”
青壯們抬頭一看,好幾夥,上百名斯拉夫士兵全副武裝的殺了過來,站在土堆上拉簍子的全部遭了秧。青壯們頓時怒了,這幫子惡徒,有本事去打東方人,跟自己人叫什麼勁兒啊,有本事也給飯吃啊。不知是誰叫喊了一聲,青壯們手拿鐵鍬等各種武器朝著百餘名斯拉夫士兵衝去。青壯們突然間爆發出無窮的戰鬥力,慢慢的竟然把上百名斯拉夫士兵圍了起來。僅僅半個時辰,居後趕來的定****士兵配合著青壯把一群斯拉夫士兵剿滅乾淨。羅偉德站在城頭上,雙眼噴著火,暴徒,這群暴徒,為什麼不跑啊,東方人是親爹還是親孃,怎麼就如此用心?
羅偉德諾夫還沒罵出聲,幾名巡城百夫長灰頭土臉的跑了過來,“大事不好了,城裡到處都是暴亂,城主府也遭到了暴徒攻擊。現在都不知道怎麼應對了,大人還要想想辦法啊。”
羅偉德諾夫心裡一陣鬱悶,真的是見鬼了,弗拉基米爾的人們都瘋了不成?急急忙忙的回到城主府後,好不容易把暴民趕走,羅偉德聚集城中千夫長執政官們,商量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好主意。最後只能睜隻眼閉隻眼了,暴民太多了,怎麼管,而且值此時刻,要是城中先亂起來,那弗拉基米爾還怎麼守?事情的起因,大致都瞭解一些,可是羅偉德諾夫一點辦法都沒有,糧食本來就不多,只能先供應軍中,士兵們都是一天兩頓,還不是管飽,哪還顧得上老百姓?至於水井的事情,羅偉德諾夫更是沒脾氣,那些水井可都是人家家用的,人家也沒義務讓別人用啊。以前城中有河水,不用打水井,有井的大都是一些貴族。沒想到東方人斷水,卻讓一幫子貴族遭了秧。
弗拉基米爾城爆發大亂,這一點連趙有恭也沒想到,看著手裡的情報,忍不住挑了挑眉頭,“嘖嘖,這下子夠羅偉德那個老傢伙忙的了,竟然任由老百姓搶了貴族,還有不少貴族被打死。看來怎麼真有希望以最小的代價,拿下這座城池的。”
軍帳很大,門簾掀開,一陣陣清風吹進來,蕭芷韻也是一陣搖頭,這些貴族也真夠倒黴的。暴民,可憐也可恨,搶貴族倒是暫時能吃能喝了,但能解決根本問題麼?貴族們之所以是貴族,那也是幾代人辛辛苦苦積累下來的基業,人家不搶不鬧的,惹著誰了。將情報扔到一邊,蕭芷韻莫名的笑了笑,“官人,對基輔城的防備已經做得非常完善,我想我們可以對弗拉基米爾下手了,經過這場暴亂,估計有不少貴族們會歡迎我們進城的。當然,如果能帶著糧食進城,暴民也會變成順民。”
“總之,還是能不強攻就不強攻,弗拉基米爾歷經幾百年,城中防務肯定不容小覷。如此上好的城池,毀掉也很可惜”趙有恭手指劃過額頭,仔細想了想,坐直了身子,“這樣吧,還是按照原計劃行事,先不要管城中有什麼變化,我們先想辦法對基輔城形成壓力,爭取在城外解決一部分斯拉夫兵力。”
趙有恭如此謹慎,蕭芷韻倒也不會多說什麼。轉眼間就來到了六月份,不知不覺中,十餘萬大軍已經圍城半個月,弗拉基米爾城就像遭遇了一場更大的瘟疫,這場瘟疫中無數矛盾沒引爆。城中暴亂並沒有停歇,嚐到甜頭的暴民們繼續攻擊著城中貴族,連續七八天,貴族們都是惶惶度日,連門都不敢出,就怕一出門被逮住狠揍一頓。在這種動亂不安的情況下,一直按兵不動的定****終於有了新的動作,駐守西北方向的三萬多兵馬開始朝著基輔城方向移動,其中古鎮騎兵與蒙古騎兵合在一起,騎兵總兵力達到了兩萬多人,如此龐大的步騎聯合大軍,給基輔城方向造成了巨大的壓力。到了這個時候,羅偉德諾夫也終於明白為什麼東方大軍不急著進攻弗拉基米爾了,人家是想繞過弗拉基米爾直接攻打基輔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