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中寶劍,“姚成,是你逼本王的。。。。”
“呵呵。。。。呵呵。。。。趙有恭,老子服了,你藏得好深。。。。藏得好深。。。。”
“謝謝誇獎!”冷笑一聲,長劍一揮,便抹了姚成的脖子。
一切都來的太突然,看上去這番打鬥驚險無比,可也就是半柱香時間罷了。趙有恭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他還要找到外邊放風的人,如果讓那放風之人逃回京城,他趙有恭多年的忍耐便全都化為烏有了。
“婉兒,把黑玫瑰借我一用!”
木婉清有許多話要問,可現在還不是時候,她沒有多說,一聲口哨,黑玫瑰迅速出現在眼前。沒有遲疑,趙有恭忍著屁股上的疼痛反翻上馬。
一定要找到那個漏網之魚才行,一定要,趙有恭心中不斷念叨著,如果就這樣敗了,他真的不甘心。
黑玫瑰馬蹄如風,很快就來到了一條小路上,這條小路直通北面的茅山鎮,最可怕的是茅山鎮就有一處驛站。一個身影躍馬揚鞭,馬兒四蹄如飛,他拼命喘著粗氣,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跑出來的。
不錯,此人便是何勇,剛才的一切他都看在了眼裡,知道了這些,他心中除了恐懼還是恐懼,那個人真的是永寧郡王麼?太可怕了,一個人可以隱忍到這種地步麼?
黑玫瑰腳步飛快,一刻鐘後,趙有恭已經看到了那個奮力打馬奔跑的身影,就是他,一定錯不了。
決不能讓他逃到茅山鎮,只要他在驛館裡一聲吆喝,他趙有恭的一切就不再是秘密了。
黑玫瑰再快些,兩匹馬之間的距離越來越短,眼看著就要追上了,沒成想前邊那人一聲慘叫,直接翻下了馬背。
催馬趕到,才發現那人已經沒了聲息,他的胸前插著一支紅綢飛鏢,眼睛睜得大大的,似乎死的非常不甘心。
看到何勇死了,趙有恭總算露出了一點笑容,至於是誰殺的何勇,除了獨孤求敗還能有誰?哼,這個鳥人總算肯出手了。事實上,趙有恭對獨孤求敗很有意見的,早不出手晚不出手,非要嚇嚇他趙某人才肯幫忙。
將何勇的屍體提上馬背,趙有恭迅速返回了山腳。
馬車旁,木婉清正在打坐調息,聽到馬蹄聲,她睜開美目,淚光閃閃的哼道,“你這惡賊,騙得我好苦!”
狼狽的跳下馬背,趙有恭伸開雙腿跪趴在木婉清面前,倒不是他願意跪趴,實在是屁股上的傷口太嚴重了。
“婉兒,你明白的,若非如此,我早就死在別人手中了。”
木婉清也就是開開玩笑罷了,又豈會真的責怪,看趙有恭屁股上血糊糊一片,她心頭疼惜地觀察著傷口,“快趴好,流了好多血!”
觀察著傷口,越是看下去,越是心痛,由於時間有些久,褲子布料已經和傷口黏在了一起,取布料的時候,不免揭下了些肉皮。此時趙有恭整個右半邊屁股已經是血肉模糊,那姚成也是兇狠,這是踹了多少腳?
上藥、重新包紮,木婉清抿著嘴唇,什麼都沒有說。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若非是她將惡賊擄來,還會發生這麼多變故麼,那樣惡賊也無需暴露自己了。
“惡賊,你心中可是在怪我?”
嗯?微微轉過臉,趙有恭輕輕地搖了搖頭,“說什麼傻話呢,起初自然是怪你的,你可知為了花魁大賽,我謀劃了多久?只是,後來見你如此護著我,心中除了喜歡,便再無半點責怪!”
停頓了一下,趙有恭略有些苦澀的笑道,“婉兒,你知道麼,在那個京城裡,我每日每夜都在擔心著,當今陛下太想除去那根心中刺了。你看我是個郡王,呵呵,可什麼都不是,身邊那麼多人,除了櫻婼真正愛護我,又有誰想過我?”
木婉清聽得出趙有恭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