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柴可言鼓鼓的胸脯,光潔的臉龐,爬過去扇扇她的小臉,“郡主。。。郡主?”
連叫好幾聲,依舊沒個反應,沒轍了,趙有恭只能用人工呼吸這一招了,雙手按於胸口,按一下,柴可言就如同蛤蟆般吐口水,然後捏著小瑤鼻親親嘴,好涼。
如此反覆,總算聽到了一陣咳嗽聲,趙有恭也不由得大呼了口氣,看來人工呼吸果然厲害。瞪著眼,看美人慢慢睜開雙目,擺個笑容,正打算賣個瀟灑,卻見美人眼一瞪,小手就抬了起來。
“啪”的一聲,趙小郡王捂著左臉頰氣呼呼的望了過去,“柴可言,你想幹嘛?本王剛救了你。。。。你知道麼?”
“趙有恭,你剛做了什麼?你。。。。誰讓你親。。。。”
“呸。。。。你以為你是誰啊,要不是怕你見了閻王,誰願意親你,一張嘴有如冰塊。。。。”
“你。。。。本郡主與你拼了!”柴可言髮釵散亂,衣衫全溼,身子更是瑟瑟發抖,小嘴烏青。只是此時的她,心中滿是憤怒,爬起來就朝趙有恭撲了過去。
一男一女扭打在一起,那巨石雖大,可供人休息的地方並不寬闊,幾個翻滾,撲通一聲,二人又掉進了水中。沒多時,兩個人又氣喘吁吁的爬了上來,這次柴可言沒有再動手,躲在一旁縮著身子打著哆嗦。趙有恭有何嘗不是如此,雖有易筋經護體,可當著柴可言的面也不敢用啊,兩人一左一右,誰也不說話。
良久之後,漫雲湖岸邊亮起了許多火把,好多人散亂的喊著,“殿下。。。。小郡王。。。。郡主。。。。”
聽到喊聲,柴可言呼口氣,美目如刀子般剜了剜,“你個混蛋,剛才之事,不準說出去,知道麼?”
“放心,本王還沒那麼飢不擇食,剛才啊,本王就當親了頭母豬,睡一覺就忘了!”
母豬?柴可言差點氣瘋了,小手一摸,就摸到了一塊小石頭,石子飛過,趙有恭早就有防備了,頭一歪就罵了起來,“沒良心的,謀殺親夫啊?”
這次柴可言乾脆沒搭腔,站起身朝岸邊喊道,“在這呢,快把船划過來。。。。”
岸邊之人一陣高興,小船悠悠,載著一對男女回到了岸上。一到岸趙有恭逮住一名侍衛,當場就把那倒黴蛋的衣服扒了下來,等著暖和些了,還不忘問道,“刺客呢?”
“回郡王,刺客都已伏法,咱們傷亡並不大,就死了四名禁衛!”
“嗯!”點點頭,裹著衣服朝別處走去,趙有恭沉著眉,心中還在思考著刺客的事情。據他之前觀察,這次可是不下二十名刺客,而是功夫也不差,怎麼就殺了四名禁衛呢?要知道,今日宴席可不比蔡京府上,艮嶽園如此大,一幫子勳貴子弟天潢貴胄各處亂竄,那些刺客就是再不順,也能逮住幾個倒黴鬼吧?
怪,真是怪了,怎麼感覺這些刺客不是來殺人的,而是像送命的呢?當然,沒人會傻呼呼的來送命,可又不殺人,他們又是為了什麼呢?
頭疼,任憑趙有恭聰明絕頂,如此短的時間裡,也依舊想不出刺客的目的。
如果能有活口,也許還能問出點什麼,可惜的是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據那名禁衛所說,那些刺客要麼被殺,要麼自殺。
一群死士,無所畏懼的來艮嶽園自殺,處處透著一股子詭異。
死士,說起來簡單,可真要培養一些死士又是多麼的不容易。一個人,如果能擁有百名忠心的死士,那就已經是非常了不得了,可這次刺殺,一下就去了二十多個死士,如果不是抱著天大的任務,值得付出如此大的代價麼?可艮嶽園中,除了趙佶,還有什麼人值得這般做呢?可偏偏,那些刺客的目標並不是趙佶。
當時那群刺客,分散開來,有的人追殺他趙有恭,有的人追殺趙楷趙桓,更有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