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越老越不要臉的那種,他乾脆坐在椅子裡,翹著二郎腿歪著頭笑道,“乖女,你睡你的,我說我的,哎,今日你也在的嘛,你說也該速的法子好不好捏,阿爹這心裡咋就這麼不踏實咧!”
“自找的,心裡不踏實,你還派阿聯去?”拓跋輕雲沒好氣的瞪了拓跋郄一眼,拓跋郄渾當沒看到,自顧自的說道,“不踏實又能咋地?總得試試吧,也不曉得阿聯那小子做事靠不靠譜,可別張老頭沒弄來,自己再搭進去。”
拓跋輕雲無法理解自己的老爹,所幸往床上一趟,用被子捂住了頭。拓跋郄自言自語的,好生無趣,用腳踢踢床,嘟嘟噥噥的出了屋。待到拓跋郄離開,拓跋輕雲掀開被子,露出了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睛,大約子時三刻,她換上衣服,從視窗跳出,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白山寨。
橫山之南囉兀城,張拱靜靜地睡下。如今張拱在定**中算得上名符其實的老人了,由於張拱年紀大,資歷深,再加上又是趙小郡王的老丈人,所以在軍中哪怕韓世忠和牛皋也要尊稱張拱一聲老將軍的。趙有恭也非常體諒自己的老丈人,如無必要,絕不會讓老丈人離開大楊灘的。這次由於事情緊急,又到臘月份,再從麟府和武州調人不合適,龐赫那邊距離又遠,所以就讓張拱領著人來到了囉兀城。趙有恭覺得沒什麼風險的,因為有岳飛駐守橫山東部山坳,拓跋郄的人馬也不敢殺出山的。
要不怎麼說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呢,趙有恭想到了許多,偏偏沒想到拓跋郄會突發奇想,要綁架張拱。囉兀城雖然戒備森嚴,怎奈何城牆太矮,阿聯領著二十多個人輕而易舉的就翻過了城頭,運起輕功悄悄地潛進了城內。阿聯潛行的速度非常快,卻有人比他們還快,這個人就是拓跋輕雲。
拓跋輕雲先阿聯一步潛進了張拱休息的住處,如今丑時將過,正是人睡得最熟的時候。拓跋輕雲躲過巡邏兵,用短刀挑開了門插,輕輕推開房門,她並沒有急著進去,而是蹲下身,手放在地面上慢慢摸了過去。拓跋輕云為何要如此小心?這要從她對趙有恭的瞭解說起了。據她所知,趙有恭以及麾下定**對於防備地方偷襲,有著獨到的見解,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中了他們的陷阱。顯然,拓跋輕雲的小心是有意義的,因為她很快就摸到了一根細繩,繩子離地三寸左右,,繩子頂端繫著一串鈴鐺,要是不小心碰到繩子,鈴鐺一響,就別想偷襲了。
拓跋輕雲繞過繩子,方才輕手輕腳的來到張拱面前,拔出彎刀,刀身冰涼,當刀背貼到張拱脖子上時,張拱本能的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不速之客,張拱心中驚訝萬分,卻鎮定自若道,“你是什麼人?為何要偷襲本將?”
“你就是張拱?”拓跋輕雲沒有回答,而是介面問道。
張拱點點頭,拓跋輕雲冷哼一聲,不無譏諷的笑道。“是張拱就好。明日告訴你的女婿。就說我拓跋輕雲會給他一個理由的,希望他也能如約放過我黨項子民。”
拓跋輕雲?張拱不止一次聽過這個名字,但見到真人還是第一次,只聽拓跋輕雲這些話,也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什麼,所以張拱沉著眉頭,冷聲問道,“你想做什麼?”
“你一會兒就知道了”拓跋輕雲伸手點了張拱周身幾處大穴。隨後將張拱藏到了床榻下。做完這些,拓跋輕雲換上張拱的衣服,稍作裝扮躺在了床上,沒過多久,阿聯等人才找到這個房間。因為黑燈瞎火的,阿聯等人又不敢掌燈,只是模模糊糊中覺得床上之人就是張拱,便點了那人幾處穴道,用麻袋裝了起來。
拓跋輕雲被裝入麻袋,幾個人匆匆離開。這一切全部落在了張拱眼中,他有點不明白的。拓跋輕雲不是拓跋郄的女兒麼,為何要幫他?
阿聯等人扛著一個麻袋,費勁千辛萬苦才離開囉兀城,卯時將過,幾人躲過城外巡邏人馬,悄悄地進入橫山。等到阿聯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