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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回頭,就知道是李清露和寶兒,趙有恭站直身子,整整衣袍,淡淡的笑道,“公主何必跟著本公子呢?與其跟著本公子,公主還是關心下城裡的百姓吧。”
嗯?這是什麼意思?李清露微蹙眉頭,這時身後的寶兒看到了什麼,她驚呼一聲,指著東面慌亂道,“公主,你快看,東邊平康坊著火了。”
聽了寶兒的驚呼聲,趙有恭聳聳肩頭,嘴角露出了點笑意,這兩個女人總算發現城中不對勁兒了。如此也好,城裡一亂。李清露也不會再纏著了吧?
平康坊那邊的火勢很大。短短半柱香時間。就能聽到遠處傳來隱隱約約的騷亂聲。李清露冷眼看著趙有恭的背影,心中有一股怒火往上竄,她心中很清楚,今夜這場騷亂與這個男子脫不了干係。如果放在以前,李清露會毫不猶豫的宰了他,為私利置宥州百姓於不顧,當真該殺。
“寶兒,你速去府衙。讓趙岑領兵守住北城各個路口,誰要是敢硬闖,就地殺之。”
“是,婢子這就去!”寶兒順著石階飛奔下去,對於宥州來說,北城太重要了,因為這片城區住著的可都是一些權貴富商,要是由著亂黨肆虐,那損失可就大了。
短短一點時間,李清露就能做出如此判斷。也算難得了。至少,就目前情況來看。盡力保住北城算是最好的選擇了。趙有恭是沒心思留下來的,這會兒李清露心中掛著城中亂黨,等過會兒亂黨平息,可就要拿他趙某人開刀了。跳下石階,用力一躍,就上了房頂,正待循著黑袍人追去,卻不想李清露竟也跟著跳了上來。
月色昏黃,就如此時的心情,暗淡無比,李清露輕功出色,展開身形,就像一個飛舞的仙子。趙有恭也是暗自佩服,真不愧是李秋水的傳人,這逍遙派的功夫就是飄逸。
“怎麼,公子想走?還是留下來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清露擋在前邊,摺扇正對趙有恭的額頭。此時,趙有恭也不禁有點犯嘀咕了,城中起了那麼大亂子,李清露還有心纏著他趙某人,著實有些讓人意外的。不過就算她攔著又如何?只要他趙某人想走,憑著李清露,又能奈何得了?
趙有恭心中急著去追黑袍人,所以半句廢話都懶得說,他右手蓄力,轉眼間就是一式烈焰掌。這一掌,也只是三成力道罷了,目的就是逼著李清露讓開一條路。顯然李清露也沒想到趙有恭說打就打,尤其是這一手內力外發的玄妙功夫,可是見所未見。閃身一躲,李清露就感覺到耳邊一陣清風,接著一道影子從身邊竄了過去。
好俊的功夫,看著趙有恭已經縱出幾丈遠,李清露暗自怒罵一聲,想跑,沒那麼簡單。論自身硬功夫,李清露肯定是相差甚遠的,可比輕功,二人卻在伯仲之間。李清露繼承了逍遙派身法,所以步履輕盈,身形靈巧,而趙有恭輕身功夫只算平庸,能不落下風,也就仗著一身深厚的內力了。
城中大亂,趙有恭卻無暇顧及,記得黑袍人是朝西南方向而去的,月光暗淡,當時也只能記得他大致消失的地方。也許是運氣好吧,奔行有一柱香的時間,就看到一處青石高臺。趙有恭認識這個地方,此處名曰風雨臺,是宥州百姓祭天的地方,平時很少有人來,更何況是晚上。此時風雨臺上站著兩個人,其中一人就是那個消失沒多久的黑袍人。
風雨臺很平整,逞一種方形,長寬八丈左右,在風雨臺正中央位置還有一處更高的小平臺,臺子上立著一個巨石神像。黑袍人揹著手靜靜地站在神像前,在他前方,有一個白色身影坐在神像肩頭。
“你就是那聽雨閣的閣主?”女子語聲輕柔,緩而悠揚,像是山澗清泉,聽之讓人心曠神怡。
黑袍人一直都很自傲的,可面對這個白衣女子,他卻不敢有半點小覷之心。拱著手,還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