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與爹爹相見,竟都沒能好生敘舊。」
陸銘笑道:「你我都好好的,便是最好的敘舊。」
兩年不見,陸銘其實長得更圓潤富態了些,他本就生的白淨,整個人看著,並不像是名揚天下的大名士,反倒更像個鄉紳老爺。但他眼角密集的細紋,和依稀見白的頭髮,終究還是洩露了幾分真實心態。
陸雲箏直到今日才看得分明,心裡既愧疚又心疼:「是女兒不好,讓爹爹憂心了。」
自家爹爹明明不過四旬啊!
「瞎想!與你有何干係?」陸銘道:「這世道早就顯出亂象,只是這兩年愈發地明顯。我既為帝師,得幸被世人尊一聲『先生』,總不能獨善其身。」
見陸雲箏仍舊憂心忡忡,陸銘安慰道:「明年就是秋闈了,最遲秋闈過後我就回京,莫要傷心了,乖。」
陸雲箏知道陸銘離京定居此地的緣由,因為這裡地處腹地,亦不似京城那般魚龍混雜,各地學子過來求學也相對容易。在這裡,他可以一視同仁,幫助更多的寒門學子,也能藉此廣納良才。
「爹爹,您信女兒嗎?」
「為何突然這樣問?爹爹不信你還能信誰?」
陸雲箏道:「那就請爹爹放寬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皇上定能治下太平盛世!」
陸銘微微一怔,似是想起什麼,片刻後展顏笑了:「好!那爹爹便等著這太平盛世。」
……
縱然再不捨,也依舊是要分別的。
龍輦行進之後,陸雲箏便再也忍不住,眼淚滾滾而下。
謝長風哄著她哭了一會兒,才道:「肥皂的事朕已經安排好了,暫且就在咱們以前的府邸裡做,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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