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缺,要這種東西沒用;而金銀首飾處理起來太麻煩。而且容易留下隱患。換言之。他只收“紅包
對於他的這種“癖好”其實在歸寧官場,這早已不是什麼新鮮事了。傳說曾經有縣委的某科員不懂規矩,給孫谷送了兩箱茅臺送了也就送了吧,這科員以為自己花了不少錢,孫谷一定會提拔自己了,但等了一年多也沒動靜,就開始心裡有些怨憤,一次無意間在某酒宴上酒後失言說孫谷收禮不辦事。第二天。孫谷就讓他的秘書把這兩箱酒拿到了縣委,放在了縣紀委書記的門口。這行賄的人旋即被紀委查處,當然,這只是坊間的一種傳聞,也不知是真是假。
安在濤的這一嗓子喊的聲音挺大,孫谷馬上就聽出了是安在濤的動靜。他心裡有些訝然,急匆匆提上褲子從廁所裡出來,見真的是安在濤,馬上就浮起虛假的笑容來,哈哈一笑,“我正在方便,我還當是誰。嗓門這麼大,原來是我們的小安書記”。
安在濤微微笑了起來,“沒有辦法,我要是不喊這一嗓子,就見不到孫書記了!”
孫谷瞥了安在濤一眼。心裡突地一凜。
孫谷本來以為,安在濤大大地觸怒了市委書記李雲秋,應該不會有好果子吃,說不定李雲秋一怒之下會報請省委組織部免了他的縣委常委職務,或者最不濟,也給他平調一個清水衙門去掛起來;但結果卻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李雲秋非但沒有拿安在濤怎樣,反而在今天早上離開歸寧時。用一句不陰不陽的話暗示他,不要主動去跟安在濤過
難道這小子真的大有來頭?可是不像啊,他沒有父親,家裡只有一個當教師的母親他唯一的靠山就是。他的未婚妻是濱海市副書記、常務副市長夏天農的女兒。但這算什麼?夏天農在濱海或者有能量,但在這房山,夏天農這三個字屁用不管。不要說李雲秋。就算是孫,谷。也不拿他當回事兒。
孫谷心裡一邊想著,一邊走了過來,跟安在濤握了握手,“老趙,這位就是我跟你說起過的,縣委常委、資河鎮黨委書記安在濤同志。”
趙**面色微微有些尷尬,但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儘管是安在濤是縣委常委,但她的老公卻是歸寧縣委一把手,在這歸寧縣,就是太上皇。她呵呵笑了笑,“原來是小安書記啊,看看,你也不早說,趕快請坐吧!”
孫谷陪著安在濤就往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兒子孫網不幹了,嘟嘟囔囔地霍然起身,怒衝衝地關掉電視,“真煩人,想看個球都看不安靜!”
望著孫網踢啦著拖鞋走進自己的臥房,砰的一聲關緊房門,孫谷微微有些尷尬。他這個兒子,這兩年越來越桀驁不馴。加上正處在青春期。叛逆心特別的強,在這家裡,兩口子根本就管不了他。
“看這熊孩子,一點禮貌都沒
“亞子。你是不知道喲,現在的孩子可真是難管!”
“呵呵,孫書記,這是你的兒子呀,身材高大一看就是一個打籃球的材料”。安在濤隨意敷衍了兩句。孫谷接過話茬嘿嘿笑了起來,“你說得不錯,他是他們歸寧一中籃球隊的主力隊員,不過,你說你打籃球的看什麼破足球,整天彪著電視看這些爛玩意兒,也不知道有什麼看頭!”
隨意跟孫谷扯了些閒話,安在濤這才轉入了正題,“孫書記,經省委肖書記介紹,南洋愛國僑商肖金豐肖老準備為我們資河鎮捐建一條公路,後天呢,肖老準備來鎮上實的考察,我們鎮黨委的意思是,想要搞一個歡迎儀式,我今天來特地向孫書記請示一下,您看合適不合適?”
“肖書記?!省委肖書記?!”孫谷聞言立即一怔,繼而面色漲紅非常震驚地望著安在濤,“小安書記,你說是肖書記親自介紹的愛國僑商要來捐建公路?”
安在濤淡淡一笑,點了點頭。
孫谷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