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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是人心向暖陽

“將穆習習手臂弄傷的人,是你對不對。但是看你這種情況,我們也便是明白了。” 探過靈息之後,御水菩提才猛的回頭看向在中街上忙忙碌碌的秋榕和穆習習。 花如幻的目光也跟著御水菩提看了過去:“既然一直以來都是她在囚禁重絳,為何夏晚昭不替自己辯駁?難道秋榕的計劃,她也是知道的,所以她想在臨死之前替秋榕背下這個黑鍋?” “不管怎樣,秋榕始終都是為了赤雲。她故意的讓重絳傷了穆習習,再讓我們相信一切都是重絳兇魂作祟,透過查詢重絳引出夏晚昭,每一步都堪稱完美。只是她的心太過冰冷,若非能力有限,她今天勢必會親自手刃夏晚昭滅口。而當她看到夏晚昭徹底消失以後,一定也露出了滿意的笑臉吧!” 是啊!人心便是如此,越是做了錯事就越想在神不知鬼不覺裡銷燬。而更加諷刺的是,有些本性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展露無疑。 最終,卻是夏晚昭隻字未提。 如水菩提緊緊握著重絳的手,她能感覺到她在微微的顫抖。 重絳,本也是不讓鬚眉之巾幗,不想如今竟也變成了這般模樣。 “走吧,趁天色未晚,我們去一趟夏府,或許還有不少我們想卻聽還未聽到的事情。” 向著西面霞光,御水菩提一行直直的向夏府走去。 菩提緊緊攥著寫有夏之蝶名字的卷軸,對著其他幾人細細說道:“如果猜想不錯,夏之蝶應該已經醒了。現在看來,夏之蝶也許才是夏晚昭必須要活下去的理由,而夏之蝶也是那個人用來控制夏晚昭的籌碼吧!” 此時容落才慢慢說道:“照您所說,那個人便是七年前命令夏晚昭不許動我的人,他在乎的是什麼?” “也許,就是你的逆靈體。別忘了,那是誰給你的。聽夏晚昭描述,他們應該就是同一個人。”懷音接著說道 御水菩提思索著什麼,突然大聲說道:“不管是巫地還是赤雲,他一定都有自己的目的,而且他需要錢。所以,我們不必太過被動,回去之後,便讓段明陸查檢視,看哪裡與這兩處相似,一定會有所收穫。” 一場浩劫之後,夏府好像並沒有收到一絲波及。 推開大門,只見少數幾個下人形色匆匆地竄來竄去。 “站住!發生了什麼事?”菩提喝住一個拿著大包小包的小丫頭,厲聲問道。 “這……這,小姐她,她吃人啦!”小丫頭一邊結結巴巴地說著一邊向身後看去,生怕一刻耽誤就被人從身後掐住了脖子。 “吃人?”大家齊聲道。 “你們不怕,你們進去吧!我們可要逃命去了!” 果然,話還沒說完便一溜煙跑出去了。 就在幾人疑惑不解的時候,只聽幾聲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從前廳後的夾道里傳來,且一聲接著一聲。 御水菩提看了一眼花如幻,趕忙朝裡跑了過去,他們尋聲看去,只見管家血肉模糊的倒在一片花木叢裡,本來一片綠色的草植在血色的浸染下,竟多了一份別樣的顏色。 容落一個飛身,伸開一掌打在撲過來的夏之蝶的肩頭。 再看她除了向後退了幾步之外根本沒有疼痛的感覺。 白水月見她根本沒有安靜下來,便揮手一彈,一道青色光線向夏之蝶飛去,然後緊緊地纏繞在了她的身上,使她動彈不得。 御水菩提快走兩步伸手一點,一處靈子彙集之處果然冒起一團黑色光芒。 “羅剎靈息!她一個普通人根本無法承受魂魄在束縛期間所沾染到的羅剎靈息。快!扶她進去,我來幫她祛除。” 花如幻聽後一把抓住菩提手腕,“不行,佛語和佛照已經讓你消耗掉不少靈息,若是再如此胡鬧下去必定會損傷靈體,靈息凝聚容易,靈體修復可就難了。” 白水月也跟著說道:“如幻說的不錯,不要因小失大。”看如水菩提瞪著自己,眉頭簇起,白水月急忙解釋道:“婆婆不要誤會,我不是說她生命事小,只是你不能再勉強自己。所以你不要出手,讓我來。” 白水月話剛落音,只聽一個帶有嘲笑語調的聲音從身後屋頂響起:“不如,你們都來求本公子。本公子一定大發善心幫你們渡了這個劫難。” 御水菩提並未轉身,只是一臉嫌棄地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