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災難就在特種署一個不知名的人手裡輕鬆解決,科夜嘴巴里充滿了苦澀,他深深感到自己的無力。
自己苦心經營多年的計劃也付諸流水,最為關鍵的右哥跑的沒有了蹤影。
人員傷亡統計還沒出來,但這麼大動靜,科夜這個三角區一隊大隊長位置估計是坐到頭了。
一天後的清晨,寧語猛然睜開眼睛,下意識的想摸摸自己腦袋還在不在,才發現自己兩隻手裹的跟粽子一樣吊在兩邊,腦袋也被包的嚴嚴實實,只露出兩個眼睛。
能清晰聽到周圍的聲音,還能思考,看來自己腦子還沒被打壞,寧語長舒了一口氣。
他扭了扭屁股,不安分地動了起來。
一個五大三粗的女護士給了寧語屁股一下,
“給我安靜點,你們這些小孩沒一個省心的。”
寧語的屁股一陣火辣辣的疼,女護士還繼續說著,
“也不知道樓下那小姑娘看上你什麼了,大早上就折騰著要看你,別人跟她說話又不聽。麻煩死了。”
寧語敏銳地捕捉到了關鍵詞,疑惑地問道,
“請問阿姨,哪來的小姑娘。”
“你叫誰阿姨呢!”護士粗獷的大手又拍擊在寧語臀部。
寧語表面保持微笑,內心已經把這個女漢子問候了一邊。
“叫什麼墨吧,胳膊都折了還亂跑。”
護士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
寧語沉默地虛空扶額,這個妮子在自己被抓後應該被警方保護得很好啊,怎麼還住自己樓下去了。
“寧語你看看我,我兩真是有緣分,又住一起了。”
一邊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寧語僵硬地轉頭,發現陸從在隔壁床吊著兩條腿,上面打著石膏。
陸從悲憤地說,“你把我丟出去的時候我就跑,結果被兩個手下發現二話不說砸斷了我兩條腿。”
“唉。”寧語無奈地嘆了口氣,這都什麼跟什麼。
“啪”
房門突然開啟,一隻手臂還被白色布帶吊起來的雛墨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
看到已經清醒的寧語,臉上綻放出喜悅的笑容。
“這妮子還會笑啊?”旁邊的護士嘀咕了一句。
“寧語!你終於醒了!
”雛墨一把撲在寧語的身上,兩條腿跨在寧語腰間,用手大力地扯著寧語的臉龐。
“小雛,小雛,你快壓死我,我還是傷員。避嫌,避嫌,男女授受不親。”
寧語無力地掙扎著。
雛墨不滿地看了寧語一眼,但還是準備乖乖下來。
這時門口傳來一聲物品墜落的聲音。
寧語轉頭望去頓時心臟驟停。
禾菊手上的塑膠袋掉落在地,水果四處散落,正直愣愣地看著兩人。
禾菊注意到自己的失態,慌張地俯下身去撿。
不知為何,剛要下去的雛墨見到了禾菊,不滿地‘哼’了一聲,又賴在床上不走了。
“下來下來,你們這群小年輕,越來越沒樣子了。”
一旁的護士連忙想扯雛墨。
雛墨眉頭微蹙看向護士,眼睛裡似乎有白焰苗在跳動。
“小雛你,你!趕緊下去!”寧語看到雛墨的瞳孔,嚇得臉一抽,急忙制止了她。
“哦。”
雛墨見寧語嚴肅的樣子,立馬下去了,但站定的同時把不含絲毫感情的目光投向了禾菊。
禾菊沒有搭理雛墨,她把水果收拾好後徑直走向了床位,輕輕把袋子放在床頭,
“好好養病,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身體最重要。”
寧語此時已經處於有些痴呆的情況,只能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