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儘管秦莫承依舊以為她是御劍的法術還不夠熟練所致。
當然,她不會傻到每次都是摔下別人然後自己鎮定自若的站在地面,因而有幾次她也會把自己一同摔下去以免他人起疑,就如同現在。
“明漪,你怎麼樣?”秦莫承一面自己站起身子一面去扶沈明漪。
三個人同時摔倒在地,他還是更關心沈明漪麼?雪涯默默無語地起身,她知道,更多的時候,像沈明漪那樣的女子才更柔弱更需要保護。她自己也會去關心愛護沈明漪的,可是看面前那兩個人的樣子,怎麼也不像普通朋友的關心與愛護。這人界世上沒有兒女情長就不能活麼?她不懂,明明還有著那麼多需要做的事需要關心的人,可是為什麼總要把身邊的人限定為一個,給予那一個人超出尋常的關心與愛護,那麼其他人呢,朋友與親人呢?她想不通,此時,她只是若無其事地站起來,然後轉身大步走進侍劍山莊的大門,連看都不想再回頭看他們兩個一眼。
與陸雲軒和沈明淵會和,對於侍劍山莊慘遭血洗一事大家自是十分悲憤,沈明漪更是將自己關在停放父親棺槨的大廳裡,不肯出來。
當夜,大家便宿在侍劍山莊。陸雲軒和秦莫承依舊同住一室,待夜深人靜時,陸雲軒拿出那日在山莊大廳外的石柱上釘著的紅蓮花瓣道:“你看這個。”
“這是什麼?”幾日來的御劍奔波勞頓,秦莫承已經倒在床上準備解衣就寢,卻被陸雲軒拿到面前的紅蓮花瓣吸引了目光。
陸雲軒把聲音略略壓低,道:“如果我沒記錯,這是崑崙派曾經的鎮山之寶紅蓮玉樽上的紅蓮花瓣,就是被傅千秋師兄拿走的那件仙界寶物。”
“為什麼會在你這裡?”秦莫承驚奇之餘一下子摸不著頭腦。
陸雲軒道:“這枚紅蓮花瓣是我剛到山莊那日在正廳前的石柱上發現的,被人用透骨釘像是有意釘在那裡,感覺像是來者要證明身份一般。”
“。。。。。。”秦莫承一時啞口無言了,思考了片刻才試探著問道:“當年千秋師兄進入降魔古境後,這紅蓮玉樽被崑崙派收回了麼?”
“沒有。”陸雲軒略帶黯然地搖頭,”我記得清清楚楚,當時這紅蓮玉樽被千秋師兄帶著一同進了降魔古境。”
秦莫承默然半晌,他猜測的難道果然成真了麼,不由得問:“你是懷疑千秋師兄從降魔古境活著回來了?血洗了侍劍山莊?”
陸雲軒也沉默著,過了好一會才微微點頭,然後道:“只是我想不通,沒有任何人,甚至妖魔也難以從降魔古境中活著走出,就算千秋師兄身上帶有半分魔的魂魄,又怎麼可能?而且他既然活著出來了,為什麼要去相助點蒼派?我從未聽說他與點蒼派有過交情或者與侍劍山莊有仇。還有,如果真的是他做下了這些事,為什麼又要故意留下證據,怕別人不知道是他麼?”
秦莫承不得不佩服陸雲軒的推斷能力,只是一時間對於這猜測還難以接受罷了,如果沈明淵和沈明漪兄妹知道了是華山弟子血洗了他們的家,又會是怎樣的後果?
陸雲軒也倚坐在床上,在他身邊低聲道:“這件事除你之外我沒有和任何人講,因為畢竟紅蓮玉樽是崑崙派的東西,萬一此事傳出只怕崑崙派脫不了關係,我想如果千秋師兄真的回來,也應該會到崑崙派去了結那些前塵恩怨,我覺得咱們應該回崑崙派去徹查關於千秋師兄的來龍去脈。還有石橋寺的那位帶著千秋師兄的玉佩的姑娘,她或許知道其中的前因後果。”
“那麼我們等沈莊主入土為安後就動身前往崑崙?”秦莫承領會了他的意思。
陸雲軒點頭,“只是我沒對任何人說紅蓮玉樽的事,我們回崑崙也只好對沈家兄妹說是那裡有了點蒼派的訊息以便我們去報仇。”
“好。”秦莫承點頭,然後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