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氣焰又有什麼區別?請諸位好好想想。”
“這……”
眾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雖然不瞭解太史將軍是如何斷定袁軍只來了兩三萬人馬,但他們還是不能放心。畢竟袁紹八十萬人馬將要渡河的訊息早已在軍中傳開了,他們不能不有所顧忌。
“就算如將軍所言,賊兵不過兩三萬人馬,但也比我白馬駐軍多出了兩三倍不止,我們就算暫時堅守住了一時,若是賊兵後續人馬殺上來。我們還不是照樣受困敵人包圍之中。既然早晚要為賊兵所為。不如早早退去。若是被他大軍雲集白馬城下。只怕我等連突圍都不可能了。”
太史慈長聲道:“諸位考慮得甚是。但各位別忘了,明公的命令只不過是讓我等暫時堅守,勿要擅動。等他帶領大軍從定都而來,我們的任務自然也就完成了。到時我們照樣從容撤退,諸位何疑?”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眾人還有什麼可說的。
他們雖然不是太史慈親手帶出來的部隊,但相處數月已來。也大概摸清了太史慈的脾氣,太史慈既然決定要幹,他們身為部下的,如何百般推遲?再說,他們中許多人也聽說了太史慈以前諸多的事蹟,比如北海被圍,太史慈單騎突城,給劉備送信。又比如,江東之時,他與小霸王孫策之間的憨鬥。皆是傳得神乎其神。對於這麼一位神奇將軍,他們自然也是言聽計從。不再刁難。
部下又問道:“如今賊兵涉水而來,將軍準備用什麼計謀對付他們?”
太史慈似是早已胸有成竹,當下帶著將軍們來到地圖邊,指著黃河道:“兵法有言,半渡擊之。賊眾渡河遠來,我等不可堅守城中而待敵盡來,須得如此如此,方能將敵擊潰!”
眾位將軍一聽,也都是眼前一亮,紛紛拱手道:“將軍此計高明,我等願聽排程。”
太史慈點了點頭,當下分派起來,將全城萬餘駐軍分成四股,只留少數人馬守城。
黃河上,遠近船隻無數。將軍韓荀奉命攻打太史慈所駐白馬,正在中軍樓船,指揮排程。
從甲板上走入艙房,剛剛坐到書案前,就發現案上多了封書信。
“來人!”
韓荀一聲傳喚,外面立即走進一名甲士,拱手作揖:“將軍!”
韓荀舉著信封,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甲士看了一眼,笑道:“哦,這是大軍出發前,淳于瓊將軍使人送來的書函,只是將軍當時不在,他也就放在了將軍書案上,並且還送了一隻黑箱子,正在將軍所在的屏風後面。”
“淳于瓊?箱子?”
韓荀也已經猜到了什麼,手一揮,說道:“你先下去。”甲士一走,韓荀立即走到屏風後面,的確放了一隻黑箱子。韓荀蹲下身來,將箱子扣開啟,彈起滿目的金光。一箱子的珠寶!韓荀看得眼睛一眨不眨,吞了無數的口水,這才笑罵了句:“真是敗家子,不知道許攸剛剛被沮授參了一本貪墨罪麼?”
但拆開信封一看,乃是淳于瓊向韓荀討要人情,希望韓荀將他的弟弟淳于仲簡安排在前鋒軍裡面,也好建功立業。
韓荀跟顏良被拜為此次征討軍的先鋒大將,手上各自握有重兵七萬,怪不得淳于瓊會眼饞。
韓荀本已將前鋒的任務安排給了自己的親信,本不yù答應,但想到淳于瓊在這幾年來漸漸在袁紹面前紅了起來,暫時雖還只是個副將軍,但要是經過袁紹隨便那麼一提拔,前途可是無可限量的。雖然他自恃淳于瓊無論如何也爬不到他的頭上來,也不用對他客氣,但他一來收受了淳于瓊的錢財,二來,也想接個外援,像淳于瓊這樣的人物不易得罪,也就定下了心思,叫外面甲士傳來淳于仲簡。
“你就是淳于將軍的弟弟?”
“表弟。”
淳于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