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們換了衣物扮成一隊巡哨,他帶著人快速沒入匈奴中,慢慢朝他們的主帳而去。
在他們身後,十人一隊,也悄悄沒入敵營中。
第二日天矇矇亮,楚璃與晏武帶著人馬返回自己的營地,與他們隨行的還有匈奴這次的主帥與一干副將。
此時雷放隨在楚璃身後笑道:“這次的匈奴可真滑溜,主帥竟然與大軍分地而息,這正好給了咱們機會。”
晏武道:“他們前面操練的那麼勤快,這邊暗中養精蓄銳,肯定與二爺的想法一樣,想從這奴勾河悄悄過來,攻咱們一個措手不及。”
楚璃沉冷的聲音似有一絲無力,吩咐道:“晏武,你負責守住這奴勾河,速傳晏文回營。”
因為這次收穫豐碩,讓晏武與雷放二人都沒有發現他的不對來,雷放道:“二爺,晏文回營,派誰去接替他?不如讓末將去?”
因押著匈奴主將等人,楚璃忍著體內如火如荼的難受,一揚馬鞭,當先揚長而去,丟下話道:“等晏文回來,由晏文傳話。”
晏武這才覺得不對勁來,這不像是他們主子的作風,人明明就在這兒,怎麼讓晏文傳話?
同樣他的異舉讓雷放也感覺到不對來,與晏武對望一眼,兩人眼中都有著擔心,他們二爺莫不是剛才在匈奴營地受傷了?
“雷將軍,這些人就交給你了,有你在我放心,我去傳晏文回來。”晏武一刻也不敢耽誤,怕一耽誤壞了什麼,一翻上馬,急急而去。
“放心,萬事小心。”雷放朝他道。
送走晏武,雷放讓人將匈奴主將押快一些,到了營地,將人交給自己信得過的屬下,才急急去了主帥營帳,帳外站著兩名士兵,見是他回來,朝他一躬身。“雷將軍。”
“嗯,王爺可在裡面?”雷放看到營中這麼安靜,以為他們主子還沒回來,加上帳內也安靜得好像沒有人的氣息般。讓他剛才的擔心再次加深。
“回雷將軍,王爺已經回來了,這會怕是睡下。”有一士兵小聲的道。
“哦?睡下?”雷放看了那士兵一眼,似有疑問。
那士兵道:“剛才小的看到王爺好似很累的樣子,可能是一夜未休息,所以,小的才、才猜想。”
那士兵被他問得有些心虛,因為他知道,只要跟過楚璃的人都知道,他可以幾天幾夜不休息都一樣生龍活虎,不應該一夜沒休息就成那樣。
“你們守好了,除了晏武、晏文,誰都不讓進,違者斬!”雷放放下狠話,一拉門簾進了帳內。
那兩名士兵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雷放的話不敢不聽,齊聲道:“是。”
雷放進入帳中,因冬天的天還不是大亮,帳內也沒有點上火,他看了一眼帳內,並沒看到主帥座上有人,以為他們二爺真睡下了,便抬步朝裡面走去,卻沒想腳下踢到了什麼,一聲悶響。
“主子?”雷放低下身看去,他們主子早已經昏死過去。
雷放不敢聲張,忙去點了火,這才過去將他扶起,一看他臉色,心中大驚,這是怎麼回事?他一臉發黑發紫,竟像是中毒。雷放將他扶到榻上躺下,朝外面大聲道:“二爺要見晏文、晏武,你們速去傳來。”
外面士兵恭敬道:“是。”隨後聽到一士兵小跑離去。
“主子,您這是怎麼回事?能聽到末將的話嗎?”雷放小聲的問道。
他不會醫,但從這發紫的嘴唇與臉色看,這個毒怕是已經深入五臟六腑,晏文再晚,他都擔心能不能救他們主子。
“主子,您別嚇我呀!您能聽到末將的話嗎?”雷放嚇得手都有些顫抖,心急的跟什麼似的,他們主子是怎麼中毒的,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這些他們竟無一人發現,想是在外面天色黑暗看不清,所以才沒有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