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長公主一向聽您的,不如您救救她,好不好?只要不殺我們,讓我們做什麼都行。”少倍痛哭道。
“你以為是府中阿貓阿狗的小事嗎?長公主是主子,你們毒害的是主子的性命,你們以為你爹是什麼人,能做得了這樣的主?”炳叔恨他太不爭氣,太不懂事。
“那怎麼辦,爹,我們不想死呀!求爹想想辦法吧。”少倍不停的求著。
“你們自己去向長公主請罪吧。一切憑長公主的意思了。”炳叔看著他,面如死灰。
“爹……”少倍沒想到連他爹都幫不了他們,也是面如死灰。
“晚些,長公主會找你們傳話,到時知道多少說多少,做過什麼說什麼,看看長公主的意思吧。”炳叔看也不看跪著的少倍一眼,如遊魂般走出了少倍的屋。
少倍也無力跪在地上,痛哭不已。就這麼一直跪著。
……
“公主,奴婢已經試過炳叔,看樣子他並不知情,這會子怕已經去找他那兩個兒子了。”八娘與炳叔做別,就進了長公主的屋。
“嗯,知道了,你去忙吧。”長公主輕輕動了動唇。
“是。”八娘恭敬退去。
須臾,炳叔面如死灰進了長公主的屋,朝她跪下道:“老奴來向長公主請罪。”
“你這是幹什麼?起來說話。”長公主面色平和,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老奴還是跪著合適。”炳叔不敢起來。
“這話怎麼說?”長公主鳳眸看著他,似不明。
“主子,老奴教子無方,讓他們做下了錯事,老奴不求主子開恩,只求主子把老奴與他們二人一併處死。”炳叔跪下嗑頭道。
“你這是做何,起來將話說明了,什麼死不死的,本宮還要你侍候呢。”長公主上前拉了他一把道。
“主子,平建公主與少爺的孩子,是、是少倍與少簡動的手腳,剛才老奴去問過他們了,他們也承認了他們所為,老奴沒臉服侍主子,老奴沒臉見主子。老奴這就以死謝罪。”炳叔說著,就要朝一邊的樑柱撞去。
“夠了,阿炳你這是要鬧成什麼樣?”長公主沒想到他竟還敢尋死,聲音一厲,大吼了一聲。
“主子,老奴就是沒臉見主子。”炳叔被她一聲大吼拉停,垂著頭不敢抬。
“要死也是他們死,與你何干?”長公主眸子一冷,接著道:“這兩個吃裡爬外的東西,留著也沒用。”
“老奴不敢為他們二人求情,只求主子一併將老奴處置了吧。”炳叔跪著道。
“你想死?那可不行,他們犯的罪行,得你活著為他們還清。”長公主看著他,畢竟他陪了她那麼多年,她還沒死,他怎麼能就這麼死了。
“主子?”炳叔以為長公主定會將他一併處死,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平建的孩子畢竟已經沒了,但他們犯的錯也已經犯下,他們要怎麼死,你看著辦。本宮不想再看見他們。”長公主厲眸掃了炳叔一眼,聲音冷漠。
“老奴、老奴謝主子恩典。”這樣的結果,已經是最好的,炳叔感激不已。
原本他以為長公主會將他們一家交由官府處死,她沒交出去,還是給足了他面子的。
“去做得乾淨些,到時給皇上與皇后一個交待。也給瑾貴妃一個大禮。”長公主低低的道。
“是,老奴明白怎麼做。”炳叔一行禮,退了下去。
瑾貴妃那兒,一直等著皇帝的訊息,她對楚璃下毒之事,她以為楚璃一回京,肯定是要稟明皇上的,她一直緊張的跟什麼似的。
可是皇上那兒的旨意一直沒有,宮中還是一派平和,讓她緊張了幾天的心,這才慢慢放下。
“主子,您也別擔心了,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