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既然是他的救命恩人,那麼也就等於是我的恩人。”
“好,好,算我當年沒白救這小子,瘋老頭我正好肚子餓了,走,請我喝酒,吃飯去。”
瘋老頭話完後,徑直朝外走去,一身邋遢樣,絲毫也不收拾下,走出去後也毫不在意路人的異樣眼神,陳二炮跟在後面,只能搖頭苦笑,他們幾人反倒成了跟班了。
幾人在外面找了家還算高檔大氣上檔次的酒樓,當然只是相對於這一片小小區域,和這一片其它家的飯店而言。
瘋老頭一個人走在最前面,率先走了進去,可是讓人心生不滿的一目立馬發生。一個穿金帶銀,身材豐滿,臉上打著厚厚一層粉底的中年女人,突然迅速衝過來,不滿的擋在瘋老頭面前,眼裡甚至還充斥著絲絲厭惡。
“哪來的臭叫化子呀!快走,快走,別妨礙老孃做生意。”
瘋老頭也不生氣,彷彿被別人這麼看和稱呼早已習已為常了,只是淡淡笑了笑,“我有錢,有錢送上門來,你開著門不賺,還做什麼生意呀!”
老闆娘臉色依舊如前,馬上回答:“快走,快走,我不賺你的錢了,你也不瞧瞧,這個樣子也好意思進我們這種飯店來吃飯,別影響了我的客人,真是的,快走拉。”
就在眾人以為瘋老頭會生氣發飆時,誰知道他依然一副和顏悅色的淡淡笑容面對著老闆娘,只是突然轉過頭丟下一句讓人訝異,目瞪口呆的話來。
“你們幾個娃,看著辦吧!今天我老人家就看上這家了,哪也不去。”
老闆娘這下面色不樂了,“臭叫化子你說什麼了,還真賴上了不是,信不信老孃我,,,,,。”
話還沒有說完,突然一件物品刷的一下從劉華剛手中飛中,仿如一道流光,迅捷無比,重重的砸在其面容上。
“啊。”老闆娘吃痛的捂著臉低聲慘叫,雙眼充斥著怒火,正欲發怒,忽然發現腳下不知何時竟多了一沓紙幣,準確來說是人民幣,好像剛剛砸中自己的就是它。
這時劉華剛有些冷漠的聲音響起了:“少廢話,今天這裡我們全包了,有什麼好吃的,好酒全給這位老人家端上來。”
剛剛還臉色不好的老闆娘,看著手中厚厚一沓鈔票,一下子笑容燦爛無比,如沐春風,絲毫忘記了臉上的疼痛。
“不好意思,快請,快請。”
瘋老頭只是淡淡的瞅了她一眼,似呼先前發生的不愉快,並不被記在心上,毫不在意。
陳二炮等人對這種事,也都早已見怪不怪了,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就好像前幾天還聽說門裡的一個小弟相了一個月親,十五個妞,有十四個半一開始就問有車,有房,有存款沒有。為什麼是十四個半了,因為第十五個只說了有房有存款就行,人性現實。
剛才老闆娘的言行,極其讓人鄙視,與厭惡,劉華剛丟擲的一沓鈔票,並不會讓她白白得到,從明天起這家飯店將被列為義門保護費重點關注物件和繳納大戶。
五個人選了一間寬敞的包廂坐下,瘋老頭連點了近二十道各色菜,還有數種不一樣的好酒,菜還未端上來,酒卻已經被他迫不及待的親自拿了過來。
一個時辰裡,眾人陪著瘋老頭足足平均下來每人幹掉了近兩瓶白酒,儘管除了謝丁之外,其它人都有能力蒸發酒勁,但卻沒有那樣做。謝丁早已醉得趴在了桌子上面,陳二炮等三人全都一副紅得發光的樣子,腦袋些許昏沉沉的,反觀喝的最多的瘋老頭卻是沒有什麼事一樣,除了臉色有些微紅之外,似呼就沒有什麼影響了。
劉華剛藉著微醉的酒意,忍不住開口,”前輩,您怎麼落到了如今這副樣子,十年前雖然讓我稱您為瘋老頭,可是卻一點也不瘋,而且衣著得體,很有講究,怎麼如今,,,,,。“這個問題其實在陳二炮心裡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