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大牛爆發了,如同狂風暴雨般的衝刺,每一下撞擊都伴隨著脆耳,響亮的巨大聲響,讓所有人聽的真真實實。二狼可就慘了,只覺的猶如萬箭穿心般痛苦,斗大的汗珠一滴滴滾淌而下,全身早已被汗水打溼。
突然,他看到了不遠處的狼狗,立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使勁大喊:“大哥,救我,救我。”
陳二炮似笑非笑的瞟過去,只見狼狗臉色變了變,卻又在瞬間變得平淡,將頭微微一偏,毫不理會這呼救聲。
二狼見狀,實在是不甘心呀!他不明白自己一沒殺人,二沒放火,也就說了幾句話而已,平時最寵著,罩著他的大哥此時此刻卻變得猶如陌生人,義門對此施展如此殘忍的懲罰,讓他承受著非人折磨,大哥卻是裝作沒看見。
恨呀!二狼每一下承受痛苦的折磨時,他心中便怨恨加深一分,想之前他是風頭正勁的和風堂堂主狼狗的親弟弟,不管是誰都會給他面子,好歹也是一個人物,平時在外面吃的開,混的好,經常跟這個跟那裡吹噓著自己有多牛,怎麼怎麼樣。可是今天的事要是傳出去後,恐怕江湖已再無他立足之地,一個被三十個男人捅過的男人,就算最後他還能剩一口氣活了下來,在外面也只會淪為天大的笑柄,令人捶棄,更不用說泡妞了,女人看到他不立馬厭惡才怪了。
“換姿勢了,換姿勢了,也要換人了,接下來是我們的阿春哥出場了。”隨著某人燦爛的一聲大叫過後,二狼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一個體形偏瘦和開始那個大牛相比相差甚遠的男子一把將其抱了起來。
這名男子身高不足一米七,可是渾身肌肉鮮明,孔武有力,某處不用想,肯定也能猜到絕對是短小精悍,持久耐力型的。
二狼欲哭無淚,已經連續叫喊了近半個小時後,聲音都已經嘶啞,都無力再喊出來了,此時就如同一隻瘦小的小綿羊,直接被該男子一把抱在懷中,承受著每一下痛入骨子裡的折磨,想要掙扎,可是雙手都被人抓住,只是徒勞無功而已,看著周圍圍觀者的笑臉,聽著他們的哈哈大笑聲,自己就算是一隻耍猴戲的猴子,僅此而已。
酒吧本就帶著一絲淫穢的色彩,現場的不少大佬看著這特別與眾不同的精彩一目,似乎也有些被影響,帶起了興致,直接拉過身旁的比基尼女郎攬入懷中。
之前開口的那名年輕黃髮女子就被一箇中年堂主拉入進了寬敞雄健的胸膛。
“你之前不是說大牛是中看不中用,銀槍蠟頭嘛!現在就讓你好好嚐嚐我的厲害,哈哈。”該堂主得意的大笑著,一雙大手滑至了女子身體上,不停遊走,感受著柔軟滑膩帶來的極好觸感。
黃髮女子立馬羞澀的嬌笑連連,她雖然大膽,接觸過無數男人了,本就是幹這行的,習以為常,但還是第一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一時有些放不開,畢竟她們不是天生的**,只是為了錢才這樣做的,跟冷豔冰霜,還有杜家調教基地的那些女人有著本質上的區別,她們還算是人,只是有時候充當著所謂的滅火器而已,而調教基地那些女人已經失去了人性,甚至她們自己都認為天生就是母狗,從小被灌輸,調教的意識一直累積多少年後,已經在腦海當中形成了深深烙印,就算是在無數人面前,叫她們怎麼樣,也會毫不猶豫,不會覺的有任何不好意思的。
“大哥,這裡這麼多人,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吧!”黃髮女子見著周圍的人實在太多了,小聲開口。
該名堂主立即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這麼多人怎麼拉!無非就是男人和女人,咱們該有的他們也有,咱們要乾的他們也幹過,說不定現在也想幹了,你開始不是說大牛不行,讓你不爽嘛!我現在就好好讓你爽一下,也好讓他看著點,好好學習下我這個前輩的經驗,炮哥都曾說過,做前輩的要時刻提攜後輩。”一邊說著,還一邊嘿嘿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