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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二炮看的嘿嘿直笑,半響擠出一句話來:“盈盈,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來幫你抓好拉!反正我是無所謂的,又沒人看見。”
“流氓,去死。”上官盈瞬間俏臉一紅,這時也將蟲子抓了出來,狠狠擲出。
一個小時後,陳二炮將她送到了寢室門口才離去。
坐著加長賓利悠閒的在回家路上,沒過多久便到了城市花園小區附近的夜市,陳二炮清楚記得當初自己與黑道的第一戰便是在這裡,也是如此才踏上了這一條道路。
這時,大街上兩幫人馬正在爭吵著,各有十來人,都是年紀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二十多個人一起站在大街上,頓時阻礙了交通,來往的車輛行駛極為不便,有那麼幾個脾氣火爆的司機,忍不住大吼了幾句,結果便被拽出來,落得了鼻青臉腫的下場,見狀,其它司機頓時紛紛有怒不敢言了。
陳二炮的賓利也被擋在了後面,點燃一根香菸,徐徐靠近過去。
“嘿,吵歸吵,別影響交通,更別影響社會秩序,趕緊一邊去。”
這些年輕人一個個囂張的很,怒視過來,“你混哪的呀!老子可是義門的,用得著你來教訓嘛!不想缺胳膊少腿,就趕緊滾開。”
陳二炮陡然神情一冷,毫不猶豫的一個巴掌甩過去,“啪。”的一聲脆響傳出,年輕男子的臉立馬變了形狀,幾口牙都被打了出來。
“媽的,你老大是誰,怎麼教你的,叫他過來見我。”
陳二炮的話頓時驚住了所有人,在屯門,義門絕對的勢力中心,還敢如此放言的,恐怕來頭不小,甚至還有可能是門內的某一位大佬。
年輕男子一時間被嚇住了,迅速收斂先前的張狂,同時心裡也在暗暗想著,“這麼霸道,氣勢不凡,難不成是十殺將裡面的人,或者八大統領之一,再或者還是某位戰王,這些人物雖然不是義門最頂尖的人,但絕對在門內位高權重,擁有極大權勢,對於他們這些最底層的人而言,那是需要仰望的存在。”
隨後,年輕男子撥通了老大的電話,稟告情況,而剛剛與他們爭吵的那一幫義門人也在通知著老大。
沒過多久,兩個二十多歲的精壯男子,一人帶著十多人氣勢洶洶的趕了過來。
“小子,你混哪的,到底是誰,竟敢管我們義門的事,還打傷我的人。”其中一個老大一副火暴脾氣,過來就是直接開口。
陳二炮冷冷一笑:“混你上面的,小弟都管不好,你是怎麼做老大的。”
火暴男子沒有仔細思量對方說出來的第一句話,只是想著當著這麼多小弟的面,竟被人教訓,不給對方點顏色瞧瞧,面子將往哪擱。
頓時,一句“操”吼出,緊接著一把砍刀陡然出現在手上,朝著陳二炮肩膀劈下,這一刀雖然不是殺招,但也絕對會讓人受傷不輕。
陳二炮不由感到怒了,如果自己是個普通人咋辦,這群人雖然是義門的,說到底也是個混混,混混是該有些手段,但也不能做的太過了,無故欺壓它人,更不應該隨意傷害。
面對著凌厲一刀,陳二炮側身一閃,緊接著一巴掌,兩巴掌狠狠甩出,一邊印上個顯眼的五指印。
“媽的,替你老大教訓你的,叫你老大過來,真不知道平時都是怎麼管人的。”
這名老大捱了打,心裡正火氣冒的很,可是聽對方這麼一說,似呼也還是義門中人,而且來頭還不小,立馬撥通了自己老大的電話。
這一次過了十來分鐘,又來了兩方人馬的老大,身後足足各自帶著五六十人,浩浩蕩蕩,聲勢駭人,普通人見到這副場景,早已嚇的遠遠避開。
這兩個老大應該是相當於紅白雙棍級別的了,但陳二炮還是沒一點印象,畢竟義門到了如今,勢力增長的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