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行,兄弟的血,只有敵人的命才能嘗還。
在山林中挑選出一些粗壯樹木,陳二炮就這麼靜靜的將其一根根削尖,還有八個人,八根被削尖了的樹木,仿如一杆杆標槍。
“殺。”
陳二炮再次化身死神代言人,靠近毒品工廠,此時黑衣男子們全都如同驚弓之鳥,不敢再分散開,圍成一個圈聚集在木屋前面,警惕的注視著周圍一切。
陳二炮掩靠在一顆大樹後面,與他們相隔不到數十米,野獸般的嗜血眼神盯著他們。這時一個黑衣男子的目光掃來,與他隔空對望,陳二炮冷森森一笑,突然猛的揚起仿標槍投擲出去。
灌注了陳二炮全身勁力的標槍,在半空中只留下一道流光,數十米的距離轉瞬即到。
“砰。”黑衣男子胸膛被貫穿而過,足足釘著他倒飛出去數米才停下。其它人驚駭不已,在一剎那間,密集的槍聲響起,陳二炮背後那顆大樹被打出了無數孔洞,只可惜他在擲出仿標槍的第一時間,早已臥倒藉助低矮雜草,轉移了方位。
僅剩的七個黑衣男子,雖然都緊握著二十一世紀主流武器中的手槍,可是此時此刻,他們悲涼無比,仿如他們是一種強大的獵物,不過卻也終究難逃至強獵人的捕殺。
“走,躲到木屋裡面去。”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頓時所有黑衣男子紛紛朝著木屋跑去,外面的世界對於他們來說充滿著恐懼。
陳二炮直起身來,再次灌入澎湃勁力擲出一杆仿標槍,跑在最後面的黑衣男子望著近在咫尺的木屋,卻又遙不可及,不甘的倒在木屋門口。
每棟木屋相隔的距離不到一米,陳二炮從最邊上的木屋著手,這些木屋不同於外面的房舍,全都是就地取材搭建的,木屋底下有著非常寬敞的空間,人鑽到裡面也可以活動。
陳二炮一直鑽到黑衣男子們躲進的木屋下面,透過木板縫隙,可以看到剩下的六個黑衣男子正焦急不安的畏縮在各個角落裡。
陳二炮小心控制著腳步聲,不讓發出一絲動靜,同時取出兩杆仿標槍來。
“砰。”的兩聲木板斷裂聲同時響起,兩杆仿標槍在陳二炮的虎猛之力下,瞬間貫穿木板,徑直插進兩個黑衣男子體內,鮮血順著仿標槍的槍桿不斷滴躺而下。
隨之而來的是密集的子彈落下,留下滿地彈孔。陳二炮利用矯健無比的奇快速度,刷的一下鑽出木屋底下,趴在了窗戶口。
此時,四個黑衣男子正拿著槍對著腳下面打個不停,整個木屋的的地板已是千蒼百孔。
陳二炮迅速取下一杆仿標槍,瞅準著兩個並排站在一起的黑衣男子投擲過去,“啊。。。。”的又是兩聲悠長的悽慘叫聲響起,在山林裡面不斷迴盪著。
仿標槍勢不可擋,從第一個黑衣男子的右腹處穿入,然後毫不停留的湧出,又刺入了與他並排站立的另一個男子腹中,將兩人一字並排緊緊釘在木牆上面。
剩下的兩個黑衣男子快要發瘋了似的,朝著四周不斷胡亂開槍,數十聲槍響過後,兩把沒有子彈的手槍被擲了出來,與此同時木屋裡面傳出道道怒吼聲。
“有本事出來呀!面對面的給我們個痛快,躲躲藏藏算什麼。”
陳二炮毫不猶豫,輕鬆躍過木窗,出現在兩人面前,就在這時其中一個黑衣男子得意的一笑,竟然再次掏出一把手槍出來,只可惜陳二炮早就有所準備,就在他表情變化的一剎那,立馬大力踹起一具黑衣男子屍體。
屍體橫空在面前,擋住了第一顆子彈後,還朝著拿槍的黑衣男砸去,“砰。”的一聲,同伴的屍體將他重重砸倒在地,手槍也掉落在一旁。
與此同時,陳二炮身形如電,一個旋轉三百六十度霹靂神腿,“喀嚓。”一聲,踢碎另一個正欲動手的黑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