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桶藥液?”陽頂天問道。
“就是你治好了我父親的那一桶神奇的藥液。”凌舞道。
“哦,是那個。”陽頂天點了點頭道:“你繼續說。”
“後來他慢慢痊癒了,從人不人鬼不鬼,變成了俊美無匹的人物。”凌舞道:“然後,他就離開了烈火島。可是為了報恩,我每一次出海,他都上船保護。來回兩萬多里,兩個多月,每次都如此!”
“他有碰過你的身體嗎?或者,有讓你昏迷過,人事不省過嗎?”陽頂天問道。
凌舞頓時不敢置信地望著陽頂天,然後猛地上前。
“啪……”她猛地出手,扇了陽頂天一個耳光。
“陽頂天,你卑鄙,你無恥……”凌舞大哭道:“你,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且不說我和他沒什麼,就算我和他有什麼,就算我和他睡過,又關你什麼事情?”
“回答我,就是。”陽頂天淡淡道。
“你,真讓我失望,我真是瞎了眼睛。”凌舞指著陽頂天,一字一句道:“從今往後,我和你之前,再無任何瓜葛。”
“回答我的話,便是。”陽頂天再次道。
“沒有,沒有,他沒有碰過我一根手指頭。”凌舞大聲道:“吳幽冥大哥是正人君子,純潔無暇。不像你,我脫光了爬上你的床,你儘管虛偽不睡,卻目光吃人,下身吃人,貪婪窺看,伸手亂摸。他和你不一樣,他是真正的純淨如水的君子,和我說話,都目不斜視,和我相處,都如沐春風!”
接著,凌舞怒道:“他是真正的君子,而你只是一個偽君子!”
說罷,凌舞猛地轉身走出,冷笑道:“好了,你問完了,我也打了你。要殺要剮隨你的便,反正你現在是整個西部之王,殺我如同踩死一隻螞蟻。不殺的話,我就要走了,永遠離開你的陰影。但是最後我要跟你說一句,吳幽冥大哥曾經救過你,而且不止一次……”
“我知道,你曾經跪著他求過。”陽頂天道。
凌舞頓時一驚,不敢置通道:“你,你曾經偷偷到我船上,監視過我?”
“那天前往中州,你的船上有公孫三娘,吳幽冥,那個大漢,就是我。”陽頂天淡淡道:“當然,我無意中上你的船看到的,而當時在我身邊那個花痴女孩,就是靈鷲宮的小公主靈鷲,現在是吳幽冥的妻子。”
凌舞嬌軀一顫,不敢置信望著陽頂天,頓時幾乎說不出話來。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說不出話來,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可是為何此時卻如同被陽頂天抓姦一般。
“你,你當時在船上,為何不與我相認?”凌舞問道。
“不方便。”陽頂天道:“因為要去做非常隱秘的事情,不過你沒認出來,吳幽冥卻認出來了。”
“那又怎樣?關他什麼事情?”凌舞道。
陽頂天道:“既然,在那之前他從未碰過你。那麼到達中州之後呢,你和他見過面嗎?”
“見過。”凌舞道:“而且還一起吃飯了。”
“就你和他兩個人?公孫三娘在邊上嗎?”陽頂天問道。
“沒在,就我們兩個人,孤男寡女。”凌舞道:“不過,他沒有碰過我一根手指頭。我給他倒酒,不小心碰過他的手,算不算?”
“那是你們最後一次見面?”陽頂天問道。
“在一個半月之前,他曾經來過西北大陸,曾經來烈火島上看我。”凌舞道。
那一次,應該是天道盟調查團近雲霄城的時候,吳幽冥來西北大陸辦事,還要專門去烈火島看凌舞?
“這最後一面,他也沒有碰過你?”陽頂天問道。
“我們就在海邊走了幾步,我再次求他救你,幫你。”凌舞冷笑道:“沒有碰過。”
陽頂天